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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成亲那天，小的去世安苑找王爷时，当时曾碰到半夏姑娘，当时半夏说是王妃的陪嫁丫鬟。……”
王妃的陪嫁丫鬟？前世他虽然没有见过半夏，但是这世他可是见过好几次半夏的，可以看出这个丫鬟对玥儿感情非常深厚，形影不离，情同姐妹。
怎么会变成苏子婧的陪嫁丫鬟？
“半夏，嫁到瑞王府的到底是你们玥儿小姐还是苏子婧小姐？”上官曜感觉真相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。
“请王爷恕罪，关系小姐身份的事情奴婢不能说。”半夏倔强地道。
“白术呢？”
“奴婢什么都不知道。”白术更干脆。
两个难缠的丫头！因为是玥儿的贴身丫鬟，打又打不得，又不能使用非常手段。上官曜有些头疼。
“既然如此，本王也不为难你们。”
“半夏，本王现在问你几个无关你们小姐身份的问题，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好。”
斟酌半晌，上官曜复又开口道，鉴于暗卫出身的白术经过特殊训练，不好撬开口。所以他还是决定循序渐进，以半夏为突破口。
“半夏，你们小姐只让你不能透露她的身份，其他问题并没有不让你回答呀？你回答王爷其他问题，只要不说你们小姐的身份，她是不会生气的。”墨竹也在旁边适时诱哄道。
“哦，奴婢遵命！”半夏弱弱地道。
“半夏，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服侍你们玥儿小姐的？”上官曜决定先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，打消半夏的戒心。
“奴婢四、五岁开始就陪在小姐身边了。”
“这么说，是陪你们小姐一起长大的了。从小到大你从没离开过你们小姐身边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们小姐平时一年里，在逍遥谷的时间长还是在镇国将军府的时间长啊？”
“近两年在将军府的时间更长一些，逍遥谷只是偶尔去。一年加在一块待的也就有三四个月吧。”
“镇国将军府里共有几位小姐啊？”问题越来越接近核心了，半夏却浑然不觉。
“一个！一直都只有一个啊。”
“那，将军府里可曾住过其他表小姐之类的？”
“表小姐？……”半夏想了一下，轻摇了下头，“从奴婢记事起就从来没有见过什么表小姐。”
只有一个小姐，没有表小姐，那玥儿和苏子婧是怎么回事？心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，稍纵即逝，上官曜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“平日里，你们小姐在你们镇国将军府怎么样？大家都对她好吗？”心里思绪万千，上官曜面上却仍然不动声色地接着问。
“这个，当然好啦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