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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。”
叶墨这个人，火气来得快，去得也快。教训了凯瑞，叶墨心情好了起来，道：“没门。”
“what？”
“就是不可能。”叶墨笑了笑，看向艾莉，道：“凯瑞不要紧的，只是昏迷了过去。”
“真的吗？我看他流了很多血。”
“一点血而已，空出的位置可以让他多长一些脑子。”叶墨心态再次平和了下来。就好像女人的阿姨妈一样，男人每个月也有心情烦躁的几天，但只要发泄了，就会平静下来。
联合广场，旧金山的交通中心。巡逻的警察从来不会间断，咖啡厅里的动静很快就惹来了警察的注意，过来询问。
叶墨和艾莉正准备跟着救护车一起离开的，这里的收银员和服务员却把他们拦住了。凯瑞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是一场意外，但穆奥尼斯被叶墨断了几根肋骨，穆奥尼斯虽然不打算报警，可事情发生在咖啡厅。为了避免以后可能的麻烦，还是交给警察处理的好。
就这样，叶墨被带去了警察局，艾莉因为担心，也一起跟了过来。警察并没有为难他们，还询问了他们想要喝些什么。
“茶！”
“咖啡！”
警察已经收集了一些证据，叶墨殴打穆奥尼斯的画面被人拍摄了下来还上传了网络：“你们在作秀？”
“嗯？”叶墨微微一怔，道：“算是吧！”
餐厅里，叶墨殴打穆奥尼斯的画面被不少人拍摄了下来。现在已经放到了全球最大的视频网站YouTube上面。标题非常醒目：‘黑人拳王穆奥尼斯惨被殴打’，‘真实的中国功夫，看黑人拳王惨被殴打’，‘BruceLee再世，这才是功夫’……
“一定是在作秀。”给叶墨录口供的青年警察心里清楚这不可能是作秀，但他就是这么说了：“既然是作秀，为什么会打断穆奥尼斯的三根肋骨。”
“作秀过分了。穆奥尼斯他自己飞出去的，没有把握好力度，自己摔断的肋骨。请问，我可以联系我的律师吗？”叶墨问道。
“穆奥尼斯先生不打算追究，您只要录完口供就能离开。”警察局可以从一个人的SSN号知道他以前否有过犯罪记录和个人的基本信息。
叶墨笑了笑，道：“好吧。事情非常简单……就好像联合广场的街头艺人，我们只是将表演场地放在了咖啡厅。原来只是很简单的表演，出了意外这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。”
穆奥尼斯都不打算起诉这位富豪了，警察也没有道理多事。毕竟从这位富豪的资料上来看，他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不良的记录，而他在美国最好的朋友也是一个黑人，更没理由会是种族歧视者。至于餐厅，这位富豪不找他们麻烦就算好了……
警察局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。
录一个口供，进去出来总共不到半个小时。
“我得去医院看看凯瑞。”艾莉挽起叶墨的胳膊，说道。
“你去吧。我一个人转转……”
想到餐厅发生的事情，艾莉点点头，也不勉强叶墨跟着一起，道：“刚才的吊灯？是你动的手脚？”
叶墨夸张的表情，有事情该瞒着还是要瞒着，道：“怎么可能。我只是力气大，可不会超能力。”
“好吧。我相信你。送我去医院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