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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个场合,妳会有机会晓得我喜不喜欢。”他以男性的身份威胁着,锐利眼瞳闪着压抑的渴望。
“啧,你好色。”她笑着往他胸前一抚。
“爱妮!”他立即捉住她的手,包覆的大掌却不曾松开。
她故作无趣地轻叹,“你们都没发现言家的室温高出许多吗?像有人刻意做了调整,延缓尸体冷却的时间,好让你们误判死亡的正确时机。”
“妳是说…”言家血案比预测的时间早了一点。
“除了客梯,为什么没人检查有没有载货的货梯?采集几个指纹不难吧!”还需要她提醒,他们真的有能力破案吗?
“杜文凯,过来。”仇厉阳面色凝肃地唤来一名队员,对他交代了几句话。
他一直有种感觉,似乎漏了什么,在她一番提点下,总算想通一些被他忽略的细节。他们的确不够积极。
交代完下属,他又转头问:“妳找言检察官做什么,他和妳有何关联?”他不想往不好的方面联想,尤其是在封子查出言修齐错纵复杂的男女关系之后。
辛爱妮不悦他一副询问犯人似的口吻,一口咬上他耳下三吋。“谁说我找他来着,我根本不认识他。”
“…可是妳在他的住所出现。”稍稍推离她,很难把持得住的仇厉阳节节败退,宁可应付凶残的歹徒,也不愿和水丝一般的她缠斗。
她得意地一扬唇。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在当场呢?”
唯一的证物已作废,连拍摄者的记忆也被她洗得一干二净,谁能指证她去过血案现场?
“妳…”仇厉阳张口欲言,却因她以臀磨赠了他下身一下而倒抽口气。
“有图为证。”封御书反应灵敏地送上她所画的陈尸图。
她哈了一声,面带嘲色。“你不晓得我有通灵体质吗?能将作梦梦见的景象画出来。”
“嘎?”他无言,只能退下。
遇到善于争辩的辛爱妮,任谁都要高举白旗投降,避如蛇蝎。
“言家小女儿现在在哪里---…妳给我一只猫干什么?”是猫吧?仇厉阳微愕地瞪着她放在他手心的一团白毛,有些不明就里。
“小花是我不久前拾来养的,正好牠也中枪了,说不定牠就是大难不死的孤雏,你可以问问牠是谁杀了牠全家,肯定会有相当有趣的答案。”她说得煞有介事,好像畏缩的小东西真听得懂人话。
仇厉阳声调转厉。“不要拿人命开玩笑,猫不是人!”
“你怎么知道牠不是人,牠亲口告诉你的吗?”人类对异世界的理解力果然等于零。
“因为牠是一只猫…”指间传来小兽的攻击,他低头一看,表情变得怪异。
“这是…貂?”
为什么猫会变成貂?他确定不会搞错两种动物的不同,而且牠似乎又在变了。
“牠可以是貂,也能是头小狼,或是天上的小鸟,看我心情而定。”手指一动,蜜权又变回猫的模样。
“…妳做了什么?”从她身上,他嗅得出一丝不寻常。辛爱妮笑着勾住他的臂弯,接过刚养不久的宠物。“我饿了,去吃饭吧。”
“爱妮…”仍有些疑点未厘清。
“人不要太贪心,要懂得知足,我已经替你们拉出一条线,用心点总会有收获,总不能要我直接把凶手捉到你面前吧?”她娇笑地轻点他的唇。
“妳办得到?”对于她,他没把握知晓她能做出什么事。
“可以。”她自信地一点头。“但我不要。”
她故意钓足了胃口,一句话又抹煞了所有的希冀。“言检察官,犯不着鬼鬼祟祟的监视,我这个『犯人』什么也不会说。”
呵呵,她就是这么可恨,怎样,能奈她何?
耳朵听着如阿尔卑斯山草原被风吹过的银铃笑声,双目接收到刺激视神经的画面,门后的言静心轻咬下唇,走了出来。
“仇队长,原来贵局都是这样办案的?任女嫌疑犯坐在大腿上做尽放荡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