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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!”
“那生死未卜作何解释?”政疑惑。
欣然在踌躇是不是要对政细说事情的原由。
如果他仅是政,她会毫不犹豫,可是他是秦王,是长安君的兄长。
欣然因此迟疑不决!
欣然站了起来,恹恹地走到客栈的乌木窗前。
天冷,门窗紧锁,她从厚厚的粗葛布密闭的窗户往外瞧,外面迷迷茫茫的,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正在这时,上来了一个新的酒保,他巾帻,青袍,橄榄型的头颅上,眉眼长得很是突兀,眉心与鼻端的距离大得异乎寻常,一看就有一种很滑稽的感觉,偏偏嘴唇抿得很紧,下颌坚硬,感觉整张脸的格调很不协调。
他手上端着盘着,盘子里有一壶酒,两盏青铜爵。
酒保将酒壶和羽殇,放到案几上,就要斟酒。王戊上前,细细查看了青铜爵,查看了一下酒壶,从怀里袖兜里掏出一根银针,探进酒壶,稍待片刻,取出对着光细瞧。然后从酒壶里倒出半盏酒,自己一饮而尽,半晌才向政拱手做出请的姿势。
政微微颔首,王戊退后,酒保伸出手,将两盏青铜爵倒满,政端起青铜爵抿了一口,欣然突然转身,看见酒保的食指上套着个碧玉扳指,很是怪异。
那扳指跟长安君手上戴的那个,一模一样。
一种不祥的预感,猛地窜上欣然的心田。
“政,勿饮!”欣然失声叫道。
政拿着羽殇的手一僵,立马移开贴在嘴边的爵。
长相怪异的酒保,身子一颤,迅疾扔掉酒壶,一个箭步,破窗而逃。
王戊迅捷地向酒保急扑而去,还是慢了半拍,只撕碎了他的一角衣摆,伸出头冲着守卫在客栈门口的卫士,疾呼道:“抓住他!”
谁知,那酒保从二楼跃下,就仰倒在地,口吐鲜血浑身抽搐而死。
原来竟是一名死士!
王戊回过身,政有一瞬的面如土色,他扑过来,匍匐在地:“王,酒保是刺客,是一名死士。臣眼拙,臣万死难辞其咎!”
“政,酒你喝了吗?”欣然冲过来,晃动有些错愕的政,焦急地问道。
“怎么会?”政回过神,难以置信,刚才明明已经让王戊测过了,“王戊拿银针来!”
王戊掏出银针,政将它伸进酒壶里,拿出银针,银针依然明晃晃的。
“酒壶里没毒,毒在酒杯里!”欣然语出惊人!
政狐疑地看了欣然一眼,将银针插入青铜爵,银针猝然变黑,君臣二人,登时怵目惊心,不约而同地看着欣然。
目光犀利如剑!
欣然迅速下楼,政和王戊不明就里,紧跟着下去。
但见,欣然跑向那名死士,从他右手上取下那个扳指,递给一脸疑问的政。
政接过扳指,扳指中间有一个谷纹状突起,粗看与指环浑然天成,用手一摸,谷纹竟然可以左右转动,细瞧谷纹正中间,贴着手指的那面,竟有一个针孔大的窟窿。
王戊用银针挑出窟窿里残存的粉末,细瞧之下,登时面色惊惧道:“王,是砒霜!”
这种投毒方式,神不知鬼不晓,当真恶毒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