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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愣了片刻，才慢慢道：“罢了……按他说的做吧。”
“小柔。”
“小柔？”
“九王妃！”
不知道思绪飘到哪里去的素小柔被连叫了三声才猛的回神过来：“啊，是……在，太后。”
“算了……你也下去休息吧，”太后喃喃，又叫了侍女过来：“去请九王来。”
素小柔迷迷糊糊的离开了寝殿，长廊间曲曲折折，好在有宫女在前面领路。
这时迎面走来两名端着药碗的宫女，让在一边，素小柔鬼使神差的停下来，望着她们：“这药……是谁的？”
“回王妃，是秦小姐的药。”
“哦……”胡乱应了一声，素小柔头也不回的继续走。
感觉心里被挖空了一块，怎么也补不齐全了。
赤清萧是住东苑的，所以素小柔被这么理所当然的带了过去，洗了个澡，换身衣服，发髻全被解了下来。
躺在床上小憩着，像只猫似的蜷着身子，似乎有种东西在体内碰撞，内心虚凉得很，明明有些饿，却想吐。
素小柔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，这段时间，赤清萧和秦若羽一直在一起？住在一起？吃在一起？睡在一起？什么叫亲自照顾？
人一安静下来果然不行，闭上眼，总喜欢乱想。
但是思绪一旦跟某样东西挂了钩，再也甩不开了。
“刷拉——”
床前的珠帘被人一把掀起来，素小柔暗惊，开始装睡。
珠帘又被轻轻放下来，似乎有人在房间里低声对话，压低着声音，听不清楚，却莫名的感觉烦躁。
好久，谈话声才消失，素小柔感觉有人坐在了床边。
略温暖的掌心一路从额前抚到脸颊，赤清萧轻轻叹气：“你不该来的。”
素小柔在心里闷笑，忍不住说出来：“我不该来，那谁该来？秦若羽么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