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逍遥云汉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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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的修养下来，朱雀已经康复，只是她不记得很多事，甚至包括青鸾。
“毕方，原来你在这里，快来。”远处的人儿一身朱色流光裙，毕方还以为是杜兰香，却从声音听出是朱雀，转身笑看她。
“朱雀，你慢些，小心。”
“兰香刚刚教了我一只舞，我跳给你看，可好？”所有看到毕方的都会恭恭敬敬的喊一句上神，朱雀却不愿意，一来是毕方不计较，二来朱雀总觉得自己似乎叫他毕方更顺口。
“好。”毕方捏捏朱雀的鼻子，笑得宠溺。
毕方坐在树下看着朱雀跳舞，虽然是初学，却也唯美。本就出自她的手，现在跳起来依然得心应手，微风拂过朱雀的丝，毕方就像多年前一样，醉在这舞里。
舞毕，一只蝴蝶落在她的流光群上，周围霞光而绕，静谧美好。
“毕方，毕方？好看吗？”朱雀顿在那里，等着毕方回答自己。“毕方！！你在想什么？我跟你说话呢？”
“我说我看醉了，你信吗？”毕方的话让朱雀的脸一红，像极了身边那抹霞光。
“我看着好难，可是跳的时候觉得好像很久以前跳过一样，很顺畅呢。”
“你开心就好。”毕方温柔的为朱雀擦去刚才跳舞出的细汗
朱雀忘记了青鸾，也忘记了自己想要学习御风之术。整天在因果的院子里与杜兰香一起习练舞蹈，倒也无忧无虑。
“兰香，你去过外面吗？”朱雀盯着杜兰香，问得认真。
“外面？”杜兰香是个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，托着下巴，不解的看着朱雀。
“就是仙界以外的地方！”
“你是说下界？还不可以，不过等到父皇诞辰过后，我就可以下界一天，天界一天地上一年呢。”兰香说的开心，不停的比划着“听说人间有四季，不像天庭，总是繁花锦簇。”
“可是因果说她知道下界，她就经历四季。”
“那当然，”杜兰香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“因果是柳树精，以日月精华为修炼，肯定要下界，而且因果不是仙，所以不需要遵守天条，只需要不为祸人间就好。”
“好想下去走一遭。”朱雀说的认真，眼里有着渴望。
“那这样，等父皇的诞辰过完，我就陪你下去，叫上因果。这样有个伴，也不会出大事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，一言为定。”朱雀就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，笑得灿烂。
“红羽！”一个声音在朱雀耳边响起，“青鸾？青鸾？”朱雀喃喃出声，猛然抬头，却现周围除了杜兰香，再没有其他人。
“兰香？你可知红羽是谁？”朱雀问出了这么多天萦绕在自己心头的困惑。
“我，不知。”
“那为何你会看见我，唤我红羽。”
“我，我，毕方上神。”杜兰香猛然抬头，趁着朱雀回头之际，溜之大吉。
“毕方？”
“怎么了？”毕方抚上朱雀的脸庞，朱雀眼里的茫然让他心疼。
“你可知红羽是谁？为何我总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唤她，而你们初见我都唤我红羽。”
“红羽，是天上的上神，你跟她有点儿像，所以我们都认错了。”
“那为何我总听到有人这样唤我。”朱雀后退一步，躲开毕方的手。
“傻丫头，可能是你听我们都这么唤你，出现幻听了，不要想那么多。”毕方伸手，点了一下朱雀的额头，朱雀的身体轻侧昏了过去，毕方抱起朱雀走到床边，抚上朱雀的脸庞“红羽，如果可以，我宁愿你永远都想不起以前的那段时光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