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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茹直接来了郭兴办公室。

郭兴说:这事我可不好管,放着老卫这个真神不拜,你这香烧偏了呀。

白玉茹说:你别寒碜我了,我要是能求动他,还用你说吗?人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。

正说着,卫总进来了,郭兴说:你看,这不是来了吗,你们谈。说着自己就要离开。

白玉茹连忙跑到门口一站:我不管,这事你们不帮我,我…我就赖在这不走了。

卫总看了一眼郭兴:人家不就是想要点钱吗,多大点事。再说了,你不要人家干了,把人家工资结清,那有赶人走还欠钱的。

白玉茹恍然大悟,但嘴上却不认错:想要钱就明说呗,还这样玩心眼。再说了,工资不是该你付吗,和我有什么关系?

卫总说:白玉茹你要点脸吧,一个月给你五千,当初说好有保姆工资的。

白玉茹眼睛一翻:五千块钱还算钱呀,买衣服连个袖子都买不上。

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,郭兴说:你们都少说两句吧,白玉茹你也知点足,天州的正处级月收入也不过四千多一点。

白玉茹说:又不是要你的钱。

郭兴一笑:你说的太对了,和我有毛的关系,你把门让开,我要走,你们慢慢吵吧。

白玉茹这才记起自己来的目的:你不能走,你走了保姆的事咋办?

卫总无可奈何地说:你别管了,我去处理。但话先说清楚,费用从你头上扣。

保姆下午就出了院。

工资没结清只是一个原因,更主要的是怕白玉茹算后账。前几天警察翻来覆去的问当时的过程,倒底是孩子主动扎的她还是她抢刀的时候碰上的,反反复复问了好几遍,问的保姆自己都有些恍惚了。虽说保姆见过些世面,但毕竟是一个不识字的农村妇女,哪经过这种阵势,而白玉茹话里话外的意思,是保姆拿刀吓唬孩子,误伤了自己,吓跑了孩子,不但不赔偿,还要追究保姆的法律责任。保姆就拿定了主意,反正我有伤,不出院能把我怎么的。

所以,卫总过来亲自说明了情况,不但补发了工资,还给了一万元的补偿费,这个事就算了了。而派出所的那面也出具了处理结果,认定是两人争吵中的误伤行为,毕竟,孩子承认了刀是自己拿来的。

派出所处理结果出来以后,在郭兴的周旋下,白玉茹、保姆还有卫总有过一次见面,一个是当面办清所有手续,卫总多给的补偿也不退了,二来毕竟在卫总家干了好多年,保姆提出了没有生活来源的问题。卫总的意见是过来照料自己新家,可保姆坚决不干,最后只好去了天州阁打扫卫生。

打发走了保姆,郭兴又请卫总和白玉茹吃饭,当然,这主要是刘昆的意思。

刘昆从这件事发生以后,虽然没有出过面,但一直在时时关注进展。当然,关注的重点是怕把自己牵扯进去。虽说,一开始就采取了措施,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后来的传言中,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刘昆来,但还是无限接近事实真相:富豪离婚,是因为富豪老婆耐不住寂寞出轨,儿子杀人是因为富豪老婆去会情人,当然,这个情人是省城的一个神秘大佬,也有人说是一个英俊体健、身有异禀的牛郎。在传言者的心目中,这类故事总是越神秘越刺激越有传播力。

听着局外人的津津乐道,刘昆听的心惊肉跳,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如果白玉茹再继续胡闹下去,两人的私情迟早有败露的一天,如果再发生一些不可预见的意外,为了一个不怎么聪明的二茬女人,从而影响了自己的前程,这不是得不偿失的事了。

所以,刘昆的想法是必须断了和白玉茹的纠缠,而最好的处理方式自然是白玉茹在天州消失。当然,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挺而走险的地步,但对于刘昆而言,防患于未然则是必须的。

但这个想法,必须要通过一个合适的人去做,卫总显然是不合适的,却不说本人愿意不愿意,就白玉茹一肚子的怨气,说了,也只能是事与愿违。所以,刘昆就把这个事交给的郭兴。

当然,白玉茹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,她只是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,无论走到哪里,背后总有人指指点点,就连以前见面热情有加的邻居,也和躲瘟神一样开始躲自己。更难堪的是儿子,好几次下楼去玩,都哭哭啼啼的回来:妈妈,他们不和我玩,还有人说我是杀人犯。

人言可畏。

所以,当郭兴有意无意提出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,白玉茹才开始意识到这还真是个问题。

怎么办?凉拌。得过且过呗,还能怎么样?白玉茹说。

几个人吃的是自助餐。等孩子又去取餐的时候,郭兴指了一下孩儿:为了孩子,还是换个地方的好。

白玉茹眼睛一翻:乍换,上面没人,兜里没铜,脚下无根。

郭兴没有接话,对他来讲,只能是点到为止,而坐在旁边的卫总,却不无深意的看了郭兴一眼。

等回到办公室,卫总才问郭兴:你刚才说的,是他的安排还是你的意见。

郭兴说:这个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们母子可以真的适合待在天州吗?

郭兴的点拨,也让白玉茹心里犯了忌,白玉茹不是不聪明,而是自从跟了卫总,衣食无忧的日子让她的思想有了惰性,大大小小、里里外外的事情一概不需要她操心。现在,又开始了自己操心油盐酱醋的生活,天性中的自我生存能力自然就激发了出来。反复斟酌的结果,自然就明白了郭兴的潜台词。但是,除了一副皮囊外,无一技之长的自己,什么地方又是安身之所呢。

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。白玉茹这边的事情尚未了结,刘瑞又递来了橄榄枝,每天都以汇报工作的名义打电话的问候着。刘昆烦了:你这每次都是快睡觉了打电话。说是谈工作吧,还专挑不上班的时间,说是聊友谊吧,又尽说工作上的事。

刘瑞说:你是县长,我是镇长。谈工作不找你找谁,不说工作还能说什么?再说了,人家不是睡不着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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