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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断水乖啊，不要捣蛋，姐姐给你糖吃。”
“无耻！凤晴雨，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纵容弟子作弊吗？”
果然开始了……不要啊师傅，二榜吊车尾我已经满足，你和秋首座不要横生枝节好不好！
洛凌波心中叫苦。
“停！”幸好孟神壤处理这两人也是经验丰富，马上打断道：“一个个轮流来，断水是师妹先说，晴雨稍后！”
“哼，宗主请先看这一段画面。”秋断水小手往空中一抹，顿时抹出一片玄光。
画面分成两半，左边是方恒的战斗记录；右边却是一个面容冷峻的黑衣道人，他的装备、站姿跟方恒几乎一模一样。
“李玄衣？”孟神壤有些意外。
黑衣道人也是跟他们同辈的师兄弟，实力不足以成就首座，于是主动降格为辅助，从法修转向弓修，近百年来一直潜心钻研灵射之术，原始宗的高阶弓修部队【烈风部】便是他一手组建。
燃符！
画面上，左右两人一模一样的动作，同时激活了六重天土行灵符，灵符化作浓郁的灵光团，然后迅速开始膨胀、沸腾、失控；
左边：一轮爆发、二轮爆发，灵力冲开天地灵障，灵潮调度成功，借助此灵潮之力减轻自身负担，越三重天灵箭聚法成功！这是早已经固定的画面。
右边：
第一次，一轮爆发，灵光团破碎消失，失败；
第二次，一轮爆发，灵光团塌缩至一重天，失败；
第三次，一轮爆发，灵光团塌缩至三重天，失败；
第四次，一轮爆发，灵光团塌缩至五重天，二轮爆发，灵光团破碎，失败；
……
第二十四次，终于完美再现了方恒的操作，灵箭聚法成功。
凤晴雨嘻嘻笑道：“小断水啊，李玄衣那块木头居然肯为你做那么多次失败试验？你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？几千年了，我才知道他原来喜欢豆蔻女童，难怪平日对我不瞅不睬……”
“肮脏！”秋断水唾了她一口，“这是李玄衣十二年前钻研灵射之术的玄光记录，他从天书殿调出给我的。”
“十二年前？！！”孟、凤二人不禁动容。
“没错！李玄衣早就有过这样的想法——弓修将高级灵射素材蕴含的能量部分引爆，冲开天地灵障；以灵射素材能级下降为代价，调度灵潮为己所用，突破灵射之术最高只能越二级攻击的限制，射出超限箭芒！他将这种技巧命名为【降级调灵】。”
“研发中的灵射技巧被泄密了？原始宗有奸细？”孟神壤脸色一沉。
“不。”秋断水摇头：“要将【降级调灵】的成功率提升到实战可用的程度，至少需要李玄衣闭关五十年去研发；但即使完成了，由于各个环节的损耗，最终得到的箭芒威力却还不如高级灵射素材本身，这是【降级调灵】的原理本身所决定，不可能优化。因此这个技巧的性价比极低，被李玄衣判定为没有实战价值而放弃了。”
没有实战价值，放弃……
殿中其他几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事实摆在眼前，有个一重天的农民弓就靠这个“不实用”的技巧，扭转了一场六重天战斗的胜负！
“从那个农民弓的表现来看，他对【降级调灵】的运用领先了李玄衣至少五十年。这有可能吗？且不说这个小家伙还不到二十岁，单说李玄衣已经是俗世中顶级的弓修，能跟他不相上下者一个手掌都数得请，更别说领先数十年！以此推断，答案很明显了……”
秋断水竖起一根白里透红的食指：“真相只有一个——有仙人出手帮助洛凌波完成考核！”
“因此她的成绩无效，应落入第四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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