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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个领导，还要给下属赔笑脸，没必要。
哼！
两人沉默着，菜很快就上了，时妩的鹅肝是一份接着一份的往上摆。
低着头闷吃不吭声的时妩吃到第四份鹅肝的时候，突然停下了。
品着红酒的明瑾言一愣，“噎着了？”
时妩突然觉得自己真特么跌份！
手上紧紧攥着刀叉，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抬头，给了明瑾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，叉起鹅肝就往嘴里塞。
明瑾言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。
伸手拉住了她，看着时妩微红的眼眶，他突然觉得心里泛酸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时妩嘴角沾着酱汁，嘴巴还不停的咀嚼，甚至带着难以言说的愤恨。
“不想吃就别吃了，为了一份鹅肝，犯不着委屈自己。”
明瑾言说不上来为什么，但就是知道她不乐意了。
“明总好心请我吃饭，怎么好意思浪费，一定要吃完！”
伸手要拿第五份鹅肝，被明瑾言一把抢过去了。
时妩的眼泪突然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，把他吓的不行。
“哎，你哭什么呀？”明瑾言有些慌张的问道，“你是要吃，还是不吃呀？给个准话行吗？”
屁股半抬，一手端着鹅肝，一手拉着时妩，他这个姿势很尴尬呀。
更尴尬的是她这个小助理一心不给他好看了。
虽然泪眼朦胧的看不清，可时妩还是很有准头的叉住了上面的鹅肝，赌气般的咬了一口。
明瑾言看她这别扭的小样子，不知道为什么，突然觉得很好笑。
所以他也很不客气的当着时妩的面笑了。
她就知道！
明瑾言带她来这里就是要看她笑话的！
心里又气又憋屈！
脑子一热，剩下的半块鹅肝直接塞到明瑾言嘴里去了。
不要说明瑾言愣了，就连时妩也有些懵。
她要是再用力一点，是不是就把明总捅死了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