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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商行周围都已经安排了人手把守,一只鸟都不会放进来。来一个,杀一个。”章久整个人还没有褪下杀气。
卫迁皱着眉头:“今夜恐怕不安稳,须得严加提防。少主此番失踪,暗中之人手段难以预料,从今日起不可松懈半分。”
“从前皆是少主谋划护着我们,如今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护少主安然无恙。那些背后黑手一个也不能放过。”娄谙发誓道。
章久看向不远处的沈景遥,沉着脸色走了过去:“帝师府门前你问的那句话,是不是猜到了什么?你怀疑,温辞没死?”
沈景遥瞥了一眼对面的燕无归和清逸,目光暗了暗:“当初是你取了温辞的手指,将他的尸体埋在了崖底,按理说,你应该确定他死了才是。”
章久握紧了手,“你在怀疑我?”
“这倒不是。”沈景遥正色道:“我只是怀疑,他是假死。借助药物达到假死之状,未必不能办到。起初,我并未怀疑温府与温辞有什么关系,可有些事巧合得不止一件。”
“温府家主温祭其人从前在昌宁鲜有人知,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,短短一年就当了家主。而在此一年前,正是温辞死了的时间。换句话说,温辞死了没多久,温祭就出现了。我打听过了,在此之前,昌宁城温家根本没有温祭这号人。”
“温家家主温祭几乎从未以真面目示于人前,更重要的是……他一直戴着手套。习武之人无论用什么兵器,戴着手套皆会阻碍出招,降低反应速度。而温祭无论是射箭还是用剑,都用的左手。章统领当年取的,可是温辞的右手食指。少了这根手指,右手架不了箭也使不了剑。温祭便是如此的巧合。”
“再者……我今日与他对战试探,各位统领难道没有察觉出什么么?”
章久后知后觉,同娄谙卫迁对视,眼底满是诧异。
“他的招数……有慕氏剑法的影子。”沈景遥道。
甚至,也有南弋的影子。温辞的剑法,从一开始便是跟着南弋学的。他们几人也同南弋学过剑法,对于似曾相识的影子便再敏感不过。
“这些,我都已经告诉了箫瑜统领。”沈景遥看着内院,里面仍旧没有什么动静。
他打算去看看。
“不过,箫统领好像已经猜到了。”
清逸恶狠狠道:“要温祭真是他,当初就应该彻底弄死他!阴魂不散,他简直是疯子!疯子!”
沈景遥冷冷开口,“所以他必须得死,彻底没有下一次活的机会。”
他看向燕无归,“否则,这不是第一次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”
*
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药香,甚至有些刺鼻。
医师紧紧盯着银针之下的穴位,额头冷汗细细地冒着,不敢乱动一分。银针之下的皮肤慢慢渗出鲜红的血来,里面夹杂着一层黑,血水顺着胳膊往下流着,染红了床褥。
而除了胳膊上被扎满银针,此时静静躺着的南弋额头处也扎满了针。
箫瑜不敢上前,同阿落一直站在室内角落,紧张地看着这一切,却又无能为力。
南弋一直昏迷不醒,像是入了梦魇。
“……到底如何?”
君烨的视线一直看着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的人,眼下泛着微红,手掌死死收紧背在身后。
他看见她痛苦抵触的样子,挣扎着不愿醒过来,像是被困在了什么地方。
医师垂首,跪在地上:“属下无能……唤不醒少主。”
君烨眼底一片猩红,整个人微微颤抖着。
“我要你无论如何都要救醒她!”
“属下只能倾尽全力,可少主……少主像是不愿意醒过来。”
“什么叫不愿意醒?”君烨压低声音质问着他,目光却放在南弋的脸上。
“属下替少主诊脉之时发现,少主身体不久前曾受创伤亏空,五脏六腑皆受损,可如今少主体内有一股强烈的清热之气,极为温养经脉神思,定是服用了罕见良药。属下替少主施针,是想助此清热之气融于体内,然而少主却有意识抵触,甚至不愿意醒过来,犹如将自己困在须弥幻境之中,重重相叠,实在危险。”
那医师看着君烨,声音颤抖:“若是少主一直不愿意醒来,怕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