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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:“……”靠!
谢南月又语重心长道:“莳萝,你要相信,有宁月在,你怎么也能吊着口气,所以不要怕也不要慌。”
信你才有鬼!我怒道:“你少糊弄,能活着回来是我自己机灵,哪里是她手下留情?”
谢南月挑眉,嘲讽:“好好,你机灵,你智勇双全,你武功盖世。你那么厉害,怎么就没护好你家二夫人?”
突然想起苏沐犹在伤中,我顿时顾不得追究前事,急道:“他怎么样?”
谢南月道:“昏迷着还没醒转,不过已无性命危险,腹中孩子也安好。”
我松了一口气:“那便好。”
“好什么好?”一位方脸浓眉的将士横目瞪来,扫视我一眼,怒道,“夫人受了那么重的伤,自己却好好的,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
我:“……”好像不是。
他又道:“军医为了救你那位夫人,生生累晕过去。眼下将军也受了伤,正等着医治,这可如何是好?早知道就该……”
“咳咳,”谢南月打断他的话,“埋怨于事无补,眼下还是想办法为将军疗伤吧。有结果了吗?谁能过去?”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神情颇有几分微妙。
我凑向旁边的猴子,问:“怎么回事?他们都在看什么?”
猴子向里望了一眼,附耳低声道:“苏公子,你知道的,大老大虽然身手厉害,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女人。”他支支吾吾,红了脸,“听说她头部受了伤,或许其他地方也有伤,眼下军医累晕过去,要推个懂医术的帮她治疗。”
这有什么何难?我将他推出去:“你不是会医术吗?你去不就好了?”
此话一出,众人目光“唰”地集中过来,语气复杂:“这位小兄弟懂医术?对医伤可有经验?”
猴子红得两颊几乎滴出水,点了点头。
沉吟片刻,谢南月折扇一转,指向他:“那就……”
突然记起一事,我忙举爪:“对了军师,我也会点医术。要不我和……”猴子一起?
谢南月眉目舒展,将药箱一把塞给我:“那就你吧。”
我:“……”
谢南月一脚将我踹向里间:“还不快去。”
这事之后,猴子许久不愿搭理我,看我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幽怨。其实我很无辜的,我根本没想抢你的机会,只是要略尽一份力而已,谁知谢大军师二话不说将任务派给了医术半吊子的我。大爷的,这不是给我拉仇恨吗?
提着药箱小跑着进入里间。床幔之后,师姐盘膝坐于床上,身姿虽然挺得如同以往般笔直,但却略显僵硬,很不自然。
刚踏近床榻。幔帐后的她忽地有了动作,一把握上佩剑,冷声道:“谁?”
我吓了一跳,忙道:“师姐,是我。”
她听出我的声音,慢慢垂下手,又僵硬地坐直身子。
揭开床幔,看清眼前景象,我不由倒抽一口冷气。只见她满面的血,红缨盔帽之下,串串殷红从额头沿着面颊缓缓滴下。
我放好药箱,爬上床,正要拿掉盔帽检查她的头部。不料一脚踩上床铺,脚底湿滑一片,低头下看,发现血水正以她所坐之处为中心,慢慢地渗开。这种出血量……不该是头部受伤所致。
似察觉到我的惊讶,她阖着眼睛,缓声启唇:“莳萝,你帮我把衣服脱下来。最重的伤在左上腹部,脾脏可能被刺透了,你先处理这个。其他的可往后缓一缓。”
我听得心惊,小心着褪下那暗红盔甲和深色外袍,脱到白色中衣处方才看到淋漓成片的血迹,眼底一酸泪水就要夺眶而出:“师姐,你这都穿的什么劳什子,清一色的暗红,流的血全不出来,外面那群人还口口声声说你只伤到了头。”
扬了扬唇,她微声道:“看不出来正好。莳萝,千万不可对人说起伤势,我是将军,若被知受了重伤,有损士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