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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悄悄瞪大眼睛看着宁也森，“我，我……”
“没事，别怕。”宁也森轻轻的拍着她的背，声音轻柔的安慰着她，“我回来了。”
程静茹见宁也森像是看不见自己似的，咬了咬牙，“也森！”程静茹话一出口，眼泪就像是打开了开关的水龙头，应声而落，“我不是故意跟林小姐吵架的，只是，只是说话的时候……”
“你没事吧？”宁也森将林悄悄抱在怀里，不让她去看程静茹那副疯狂的样子。
程静茹刚才故意用手把头发给䎬乱了，衣服的扣子也撕开了两颗。地上的血已经凝固了不少，不少玻璃还扎在她的脚上耘！
别说女人，就是男人看了，也会忍不住的毛骨悚然！
看着程静茹那副样子，宁也森深吸一口气。直接拿起手机，给庞健斐打了电话踝。
“也森，你，你怎么能这么对我……”程静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宁也森，眼底满是委屈和不甘心，“她推我，你却维护她嘛？”
“婧茹，”宁也森叹了一口气，“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心？当年的事你忘了吗？又要重蹈覆辙不成！”
程静茹吸了吸鼻子，倔强的看着他，“我说是她推的就是她推的！这个花瓶是我送给你的，是你最喜欢的大师做的手工花瓶，是你最珍爱的东西！你从北城带到青城，我怎么可能去给你打破！是她，是她嫉妒我！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，她嫉妒我们的感情！”
宁也森眉头越皱越紧，“婧茹，现在我也不想跟你理论什么。你记得，如果明天你还这么跟我说话，我们就不再是朋友。如果明天你跟悄悄道歉，我对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！”
程静茹惊声尖叫，“我为什么要跟她道歉，我没有错！是她，是她！”
“程静茹！”宁也森大声吼道，“不要以为你有抑郁症我就会一直让着你！之前因为割腕在床上躺了三年的事情你不记得了是不是！现在闹出这副样子，你想干嘛！”
程静茹一下住了嘴，似乎一下精神恍惚起来了似的。目光游移不定，闪闪烁烁的看着宁也森，“我，我没有。也森，我好疼，好疼……脚底下，踩到玻璃了，疼。”
林悄悄悄悄从宁也森的怀里探出头，看了她一眼。
刚才程静茹跟她对峙的时候，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。
程静茹对自己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，却眉头都不眨一下。甚至明明应该疼的要死，但是她踩上碎片的时候竟然还笑了。
林悄悄不知道程静茹的精神状况不好，但是看见她刚才的那个样子，确实是让人毛骨悚然。
而宁也森对着程静茹说出那些话以后，明显她的表情又不一样了。
现在这副闪烁的样子，让林悄悄更加确定她的精神状况出了问题。
等了一会儿，庞健斐就赶到了。直接抬着担架进来，让医护人员把程静茹给带走了。
“怎么，怎么就这样了呢？”庞健斐看着地上的陶瓷碎片，还有大面积的血，忍不住的摇头，“我说，她怎么就追到你这儿了？”
宁也森似乎并不在意，搂着林悄悄坐到沙发上，给她整理了一下吊着胳膊的绷带，“没事吧？”
林悄悄摇摇头，“我没什么的，就是，就是被她吓了一跳。”
宁也森亲了亲她的额头，看向庞健斐，“她这次估计是被我跟悄悄的事情给刺激到了，治疗的时候可以注意一下。”
“啧啧，”庞健斐忍不住撇了撇嘴，“你明明知道她暗恋你，还有那毛病，结果你就这么刺激她？”
“就因为她有抑郁症，所以全世界都得让着她？就因为她暗恋我，所以我这辈子都不用结婚了？”宁也森嗤笑一声，“而且说白了，她那不叫暗恋，只是占有欲。就像是她小时候的玩具娃娃，她要的只是一个陈列品而已。”
庞健斐呵呵一声，“冤孽。”
说完，他就摆摆手走了。
等门关上了，林悄悄这才拉起宁也森的手，“怎么回事？她是想让你怀疑我的，怎么见你好像一点都不怀疑似的？”
宁也森笑笑，“你是什么样的人，难道我还不知道？”
林悄悄扯了扯嘴角，“你跟我认识不过两三个月，你跟她认识可是十几二十年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