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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景言仰头喝了整整一杯白酒，点头。
那……是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“第二个问题，可能……”方浅笑笑：“算了，我可能已经知道答案了，不问了。”
何必自取其辱呢！
陆景言对她最好，把她捧在手心里爱着的那段时光，她心里甚至生出了一丝比较：她和陆婷婷，谁在他心里的位置更重要一些。
而现在，答案已经早就有了，何必再问呢！
这些年，她在陆景言的生命里，从来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，也或许……只是一个为陆婷婷续命的存在吧。
而他心里的女神，他最真诚炽热的爱，他的全部，都只给了陆婷婷一个人。
要有怎样的爱，才能那样执着。
方浅承认，她败了，而且一败涂地，狼狈不堪。
“好，我去！”
她笑笑，忽然就那样云淡风轻的开口，看向陆景言问：“车在哪里，已经准备好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陆景言只应了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。
方浅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她转身，迈开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接她的车。
哀莫大于心死。
或者是真的绝望了，所以……反而忘记了疼痛是什么滋味了。
再也没有看陆景言一眼，方浅上了车，安静的坐在靠椅上，心里平静的像一滩死水，再也没有任何波动。
车子启动时，夜色的朦胧里，她看到陆景言疯狂的跑过来，像一只发疯咆哮的野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