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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,贼子防御极严,又从山上掳了个奇装异服的姑娘,彻夜灯火通明,我未能得手!”从门口闯进来的是一个裹着头巾的劲装小子,腰间还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。一阵连珠炮似的话语,吓得许承龙和季羌一下子又都站了起来。

“智隐!你又这么鲁莽,家里可有客人呢!”老者在里间呵斥了一声,微微颤颤地端了两个瓦盆就出来了。

“哦,爷爷。”被他唤作智隐的年轻人忙低下了头,乖巧地接过瓦盆,送到了许承龙他们面前的长几上。

“两位,饭食粗简,还请将就些。”老者气色祥和,靠着他们便坐了下来:“平日里少有来客,让你们见笑了。”

许承龙的注意力却在那智隐身上,看他身形虽极为单薄,但动作却灵活的很。只见他脚下一动,已是过去关上了木门,旋即又回到了他们跟前。动作之迅捷当真是匪夷所思。

“两位不要客气,咦?快请坐呀?”智隐也乐呵呵地招呼着许承龙和季羌。

许承龙和季羌趁机交换了下眼神,这爷儿俩难保不是坏人啊!两人现在虽然腹中空空,却是谁也不敢下口吃饭,当即只有陪着笑脸坐了下来。

“许承龙,你睡在咱山上的茅屋里也没这么蹑手蹑脚的呀。”那叫智隐的一阵憨笑,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。

“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字?”许承龙心中又是一惊。

“你逢人便说,我想不记得也难啊。”智隐若无其事的回答,让许承龙更为担忧,难道之前这家伙一直跟着我们?这样一来,季羌乃是王姬之事,他岂不是全都知道了?

就听智隐对智柯说道:“这位许兄当真神通广大,也不知什么时候躲到咱们山上打猎的那间茅屋里的,居然酣睡不醒。外面赵人乱哄哄地抬走一个奇装异服的女子他都不知道。”

“女子?什么样的女子?”许承龙心头一惊,难道是郑大小姐?

“那女子的服饰我可是从未见过,其用料之精美,却非麻丝布帛之类所制。尤以脚上那一双红色的短靴殊为奇怪!”智隐说到这里忙比划着:“脚跟儿留有这么长一条尖尖的桩儿,却不知道如何走路?”

他边说边比划,正愁说不清楚呢!许承龙却是一拍大腿,脱口而出:“高跟鞋!”,心知这被掳走的女子必定是郑大小姐无疑了!

一时间三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看向了他,许承龙忙解释道:“啊,其实我们是从赵营里逃出来的踮屣舞者,那鞋子是练舞所用的。”

许承龙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急中生智的含义。脑中之前还是一阵混混沌沌,就在刚才一急之间,忽然有如电击,便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脑海之中,紧跟着又有什么东西消散于无形之外了。

许承龙大吸了一口气,一一理清了脑中的思绪。就听智柯说道:“数十年前,老朽也曾听闻赵国邯郸有舞女鼓瑟弹弦作踮屣之舞,当为天下一绝。”

“正是如此!”不知为何,许承龙脑中现出一段关于踮屣之舞的记忆,却又不知是在哪里看到过,只得硬着头皮说道:“所谓踮屣之舞就是抬起脚跟用脚尖着地旋转飞舞,故而平日里就用那种高跟鞋练习舞技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看着大家都被糊弄了过去,许承龙自己反而有些奇怪,这不就跟现代的芭蕾舞差不多了么,我怎么会记得这些奇怪的东西?

许承龙正琢磨着,忽然眼前一阵光亮。原来是智隐正在那里踮着脚尖比划着,他那身形一动,腰间的宝剑正巧反射了一缕清晨的阳光,所以明亮刺眼。

“你这是……残剑?”许承龙看着那柄宝剑,不觉脱口而出,脑中又涌起了一段记忆。

“咦?你怎么知道?”智隐警觉地一摸腰间宝剑的剑柄,剑柄贴身的一侧用楚篆刻着的“残”字他应当看不见才是啊?

“我们姐弟二人正是追寻着这段事迹而来的。”许承龙嘿嘿直笑,额头青筋根根暴起,只觉冷汗直冒,这故事可怎么往下编啊!

许承龙话锋一转,急切地问道:“不如你先告诉我,是什么人把我姐姐带走了?”

“那人是你姐姐啊?”智隐上下打量了一下许承龙,他这一身行头,也是奇怪的很,不过若是舞者服饰倒也说得过去。

智隐心里不觉已经信了几分,便接着说道:“是赵人迎亲的大臣之一,好像是叫……”智隐说着,沉吟苦思,忽然拍手叫道:“对,我想起来了,是给一个叫吴广的带走了。”

吴广?这可是个比较大众的人名啊!许承龙自知记不起史册文献中是否有这么一号人物。

“不过你姐姐可不乐观,好像一直昏迷不醒的样子。”智隐只道他在担心姐姐,低声提醒着,又道:“不过看赵人小心翼翼的样子应当不会加害于她。”

许承龙摇头苦笑,脑海中反复回响着郑大小姐颤栗的期盼:“你会保护我吗?”,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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