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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男人对他无声地摇了摇头、
苏小明的长出一口气：“我没死对不对？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黑衣男人笑得前仰后合，“你真tm可爱，有我们在，你怎么可能会死呢？”
“喜欢我的女孩，是说睿吗？”
“不然呢？我能感觉到，从你高一的时候她就喜欢你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苏小明斩钉截铁地说道，“她在高中的时候每次都拒绝我。”
“嘿，小女孩，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呢，反正心灵感应骗不了人，她就是喜欢你。这次世界末日，你又狠狠地捞了一波感动，刚刚你又.......总之，你现在出去表白，她一定会接受你的。”黑衣男人耸了耸肩。
“真的？”苏小明感到非常惊喜。
“咳咳，楼歪了，咱们说正事。”黑衣男人突然严肃起来，“小子，世界末日非常危险，除了异兽——异兽其实根本不值一提，危险的超古代遗民也会成批成批的苏醒，虽然这次我们救了你，但你也不能总是依靠我们，所以我决定把我的战斗技巧传承给你，你愿不愿意接受？”
苏小明楞了一下，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？
“如果我接受了，会怎么样？”苏小明试探地问道，“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？”
黑衣男人转向白衣男人，白衣男人面无表情。
“因为伴随我的战斗技巧，你还会同步传承我的杀伐之心。”黑衣男人解释道，“你会变得杀伐果决，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出现嗜杀的情况。”
苏小明神色一滞。
“但你不用担心，这里有数不清的崩溃者，你可以杀他们来发泄，而且这个症状不会维持太久。”黑衣男人顿了一下，又看了看白衣男人的表情。
“因为再过一段时间，我会传承你仁爱之心，大概——一年以后。”白衣男人缓缓说道，“也就是说，在获得自保能力的同时，你会有一年左右的嗜杀情绪。最后到底要不要接受战斗技巧的传承，决定权在你。”
苏小明的脸上流露出犹豫的神色。
“即使不接受战斗技巧的传承，我们也可以护你周全。”白衣男子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那你们能保护我的朋友们吗？”苏小明问道。
“当然不能。”黑衣男子抢着回答道。
白衣男子默默地点头。
“我愿意继承战斗技巧。”苏小明毫不犹豫地说道。
“好嘞，那就开始了。”
“再这之前我能先问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问。”
“你们是渊？”
“嗯。”
“......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