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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，这个小白，一点都不白啊，这份口味，简直轻松碾压秋名山上百分之九十九的老司机啊。
“额，我懂了，白芒，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嗜血者，不过我告诉你啊，别以为你是我责编就能为所欲为，我的不会给你的，就算给你，等寄到你那里也不新鲜了，你自己想其他办法吧。”
白芒在那头，变着魔术脸，一会红一会白，呼呼的喘着粗气，这幅吃人模样，眼看就要到了崩溃的边缘了。
他在忍啊，不是有位伟人说过吗。
自己点的炮，哭着嗑药也要打完，自己选的路，跪着爬着也要走完。
等到靖雪说完，白芒吸气，呼气，吸气……
缓了好大一会儿，才感受到自己受伤的小心脏平静了不少。
“我问你，你的那《斗破苍穹》怎么一次性爆发那么多章，这样很难安排推荐的。”
白芒这次学乖了，直接说起正事，他怕一扯淡，靖雪就爆出什么雷人的话来，这个萌萌哒萝莉音的老王，分明就是一个小恶魔啊！
“哦，那个啊，都是我发的加更规则惹的祸，谁知道现在的读者那么有钱啊，我才随便一说，就跳出来那么多，简直气死我了，白芒，你知道吗，六十七章啊，那是什么样的概念，昨天我忙到了半夜四点才睡觉，现在都困死了，我发四，以后再也不受这样的痛苦了，而且，如果不是他们，今天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肯定就起来了，也就不会骂你是变态了，更重要的是……”
“等等，等等！说重点啊，我是想问你推荐怎么办？”听着她哗哗哗的诉苦水，一不小心火又要烧到自己身上，白芒立即打断了，天知道这样继续下去还会说些什么。
听这个隔壁老王说话，简直是痛并快乐着啊！
“现在你的字数已经达到上架标准了，可一个推荐还没上过，上架可能成绩不是那么出色，如果是要安排推荐的话，上架时间又得延后，到时候会损失很多订阅，你做个决定吧，是要推荐还是要上架？”
白芒决定把这个难题交给靖雪自己考虑，反正事情是她作出来的，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。
靖雪在这边也微微皱眉，更新太快她也忘记了这个问题，主要还是以前没写过书，经验太少了。
要推荐损失订阅，就得减少收入，要上架的话成绩就会受到影响，首定不会太高。
这真是一个难题，要鱼还是要熊掌？
为什么不能两样都给我啊！
哎呀，烦死了！
臭老天为什么总把难题扔给我，长得大又不是我的错！
“不行，我两个都要！”靖雪无比的气恼，一拍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啥？啥？你两个都要？”因为她声音不小，所以白芒隔着电话也听到了。
“对，我下周既要推荐，也要上架，你告诉我行不行？”一句脱口而出的话，让靖雪找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。
白芒满头黑线，老妹，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，一条龙的推荐全部给你，还让其他扑街怎么活？
心里有些想拒绝，可为什么要问我行不行啊！
当一个女人问你行不行的时候，那是不行也得行啊。
更何况，这还是萌萌哒萝莉音的妹子，就算是魏忠贤，也得凭空长出来，说，老妹，我行！
“到底行不行啊！( *?ω?)?╰ひ╯”
“行！”
天知道白芒心里有多么崩溃，这是一重又一重的酷刑啊。
挂了电话，白芒朝着站起来去找总编了，这种特殊情况，就算是他这个混迹了好几年的老油条，也没办法私自做主。
唯一让他比较欣慰的是，总编似乎也很看好《斗破苍穹》，昨天还跟他吹了几句。
唉，摊上这么一个作者，也是没谁了，到底是性福，还是祸害啊，白芒有些头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