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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……”
肖壮四周看了看，确认没人偷听，神秘地道：“我敢打赌程老师今天没穿底裤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“啊什么啊，程老师为了把姜老师钓到手，依我看是下了血本了。”
“是……是吗？”汤臣有些张口结舌。
“你说奇怪不奇怪，姜老师对程老师似乎不感冒呀。”
“这你都能看出来？”
“男人的王牌杀手沦落的这般地步，姜老师还不下手，依我看姜老师不是柳下惠就是身体有问题。”
我靠！汤臣差点晕倒。
也对呀，老爸十六年没露面，老妈也是一个人，彼此从来没有提起过对方，这里面一定有着大大的问题，今晚回家一定得好好问问。
三十七中的澡堂就建在冲凉房的里面，是为了方便队员们集体沐浴用的。
程老师在走廊里来回走动，眉开眼笑花痴一般。
“程老师。”汤臣过来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。
“汤臣，有机会敢不敢再跟老师我赌一把？”
汤臣道：“老师，您还不知道姜老师跟我的赌注是什么吧？”
“赌注？什么赌注？”程金梅好奇地问。
汤臣莫测高深地一笑，道：“老师您等会问问姜老师吧，我虽然输给了姜老师，但赢了老师您。在他身上输的，在老师您身上捞回来应该不为过吧？”
“输就输了有什么大不了，老师一定还给你。”程金梅不假思索地道。
“这可是您说的，肖壮可是证人。”汤臣不失时机的地道。
“我作证。”肖壮道。
程金梅笑道：“看你好像老师会耍赖似的，快进去吧，姜老师都进去好久了。”
“老师，姜老师在做什么？”
“我哪知道？”
“你们都到这地步了他有事还瞒着您？”汤臣试探地问。
“你小子想什么呢？我跟姜老师只是普通朋友关系。”
“哦？是呀？”汤臣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，“我还当你们交朋友了，只是可惜呀。”
程金梅明显听出来汤臣话里有话，忙道：“啥可惜的？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如果你们没有关系就算了。如果真有关系，我到是可以帮老师一把。”
“你能帮老师什么忙？”程金梅瞪大眼睛。
“老师你不是说你们没有关系吗？”
“你好像很希望我们有点关系似的？”程金梅好奇地道。
“看老师这话说的。”汤臣有点不高兴地道，“作为您的学生，我自然希望老师名花有主，不再孑然一身。”
“说罢，你怎么才能帮到老师？”
“我跟姜老师住一个小区，这事你不知道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