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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转过头,羞涩地看了她一眼,嗫嚅地道:“是的!”

到了我家,大概是中午12点。当时,大姑、二姑也来我家拜年,大家正围坐在一张圆桌上吃饭。

见我们来了,家人们纷纷站起身来,直勾勾地盯着我们。

我领着阿梅入座,兴奋地向家人道:“家人们,我向你们介绍一下,这是我的好朋友阿梅。”

阿梅环顾了一下四周,满脸通红地道:“大家,新年好!”

妈妈心满意足地接过话茬:“阿梅,欢迎你来我家做客!”

奶奶慈祥地附和:“欢迎阿梅,能认识你这个朋友,是我们家阿帝的福气!”

阿梅勉强地笑了笑,并尴尬地坐下,家人们则对她上下打量、左右端详。大家脸上此起彼伏的笑容,能堆出一座座连绵的山脉来,都恨不得把阿梅捧在手心,当圣贤书一样看着,当圣人一样供着。

当时,家人们对阿梅异常热情,这种热情应不亚于鲁迅当年到日本仙台留学时所受到的礼遇。

虽热情是融化冰川的火焰,是照亮天空的月光,是孤帆返航时的灯塔,但在家人们不断招唿她吃菜的情况下,她却一直没有动筷。我看在眼里,心中颇为不安,生怕她饿了肚子,还是妈妈付诸了实际行动,不断夹菜到她的碗里。

妈妈和蔼地对她:“阿梅,不要客气,你要吃菜啊!”

阿梅双脸绯红地应道:“伯母,我没有客气!我自己来,你不用为我夹!”

然而,她一脸僵硬,频频拿起桌上的水杯,略带发抖地喝着水,好像正在参加一个可怕的鸿门宴。

在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后,阿梅噤若寒蝉。席间,大姑笑意盈盈对她,“我家阿松,从读书就好,而且人很实在,如果哪个女孩子‘跟’了他,将来一定会很幸福的!”

她没有什么,只是一味地笑。这种笑显得格外僵硬,就像雨果下那个带着深深悲哀的笑面人。她似乎不敢抬头面对大家,眼神还有点飘忽。这种飘忽,忽左忽右,忽上忽下,往往还不自觉地飘到桌底,像是在桌底发现了可疑的地雷一般!

用餐中,她突然示意我跟她到外面。等到了门外,她着急地问道:“你家的洗手间在哪里?”

我带她到大厅东侧——爸妈的卧室,指着床铺旁边用帘子遮住的一个木桶,难为情地:“这就是我们方便的地方!”

她诧异地问道:“你们还在用这种木桶?”

我支支吾吾地回答:“是的!”

当时,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,仿佛担心屋里可能随时窜出几只耗子或袭来几只蜘蛛。于此情形,仿佛坐在此木桶上解手,就是前往高山的雪崩现场,必将“扑通”一声坠入深渊。

当我走出爸妈卧室的时候,她也紧跟着逃了出来,神情惊慌,脸色苍白如纸。

我有点不解地问道:“你不是要方便?”

她一脸惊恐地:“我不习惯用木桶方便,外面还有其它方便的地方?”

我顿时感到无比尴尬,难为情地应道:“外面有一个露天厕所,大约200米远,我带你去。”

她默许了,然后跟随我出了家门。我们穿过羊肠道,经过一间破旧的红砖大厝,终于来到了一个简陋的露天旱厕。这一带,人迹罕至,杂草丛生,看起来十分荒凉。这个旱厕相传是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建成的,蹲位由两条石板构成、中间留一个坑,没有门,蹲位的三面,由低矮的石头墙围成。那时只有白天,我们才敢来这里便便,晚上因为害怕只能在自家的木桶解决。而且,冬天在这样的旱厕蹲着便便,西北风吹得屁股都疼。

这种旱厕,还不分男女。城里人到乡下上厕所时,通常会叫个伴儿,算是给自己“望风”,生怕有人闯进来引起尴尬。在农村,上这样的厕所,是有讲究的:进入厕所之前,要先对下暗号,通常是先咳嗽一声,或者是问一问“里面有人吗?”如果听到里面也咳嗽一下,或者里面的人应道“有人的,等一下!”像这种情况,那就等吧,如果暗号发出没人回应,那就可以进去了。

于是,我站在旱厕外面,看着地上的杂草,给阿梅“望风”。

没过几秒,她便解手完毕。以我正常男人平日便的速度测算,断定女人便多了几道工序,哪有那么快的道理?想必,她被眼前的荒凉景象吓得不轻,所以在便时,刻意进行了有悖正常生理的“加速度”。

从旱厕返回的路上,阿梅面有愠色地: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
听了这话,我局促不安地劝她:“你才刚来不久,再进去坐坐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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