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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蒋大人,今儿来得早啊……”有相熟的工匠看见蒋关州远远走过来,便笑着高声打招呼。

蒋关州不似他叔父那般严厉,平日里见了工匠都是有说有笑,再加上他年轻,许多工匠细活从前未曾见过,一见了难免问东问西。工匠们也就喜欢与他说东道西,还不时开些玩笑。

“有处地方要改样子。”蒋关州对众工匠们灿烂一笑,加快了脚步赶过来。他长得清秀,若不是装束有别,单看脸,颇有点像女娘。脸上肌肤就似剥了壳的鸡蛋一般,用吹弹可破来形容毫不过分。

工头首先走了过来,几个主要负责工期的年老工匠也凑了过来,围着蒋关州看他手中图纸——倒不是多大的变化,只是更细巧些。

有人皱了眉头,指着图纸上的门槛变化,道:“郎君,这怕是不好做啊。”

蒋关州一笑道:“张师傅,你的手段我还不清楚么?这要真是连你都做不出来,天下还有谁能做出来?”说完,把图纸一把塞进张师傅怀里:“图都给你。也不用你老人家费太多功夫,外面一圈粗的给你的小徒弟们做,里面精细的可得你亲自动手。我叔父的眼睛可是雪亮,要是瞧出不是你的手笔,那我……”说着一吐舌头,道:“我可就倒霉了。”

众人都笑起来。

有人眼尖,瞧见蒋关州递了图纸之后,手中似还拿着一块东西。尺寸也不大,恰好是锦帕大小。

那人用胳膊肘捣了捣身侧之人,指着蒋关州的右手,吃吃地笑。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,一人突然将蒋关州拦腰一抱,另一人就去抠他的手,还笑到:“郎君,手里这是什么?哪来的锦帕?怕是位女郎送的吧?”

“唉……唉……唉……”蒋关州惊得低呼起来:“别闹,这是我拾得的,方才还想问你们知不知道是谁丢的?”

那锦帕绣工精致,材质又轻软——不是寻常市面上能见到的东西。众人哂笑一声,一齐道:“我们哪有福气得这样好东西?”

蒋关州将锦帕收好:“既这样,我再去别处问问。”

几个话多又不怕臊的年轻工匠在背后笑说:“郎君年纪也不小了,还没说亲,不知蒋大人是怎么想的。”

“许是郎君想再等等?”

有人拍了方才说话之人一把:“傻呀?哪有人不想讨老婆的?”

张师傅威严地挥挥手:“还不都去干活?一天到晚闲磕牙!”

——————

这块锦帕还真是蒋关州捡到的。就在出事的那处宫殿附近。月白色——材质他倒没见过,只知道摸起来细密柔滑,是一等的。绣工也好,一株蔷薇架绣得彷如布满心事。

他拿着锦帕看,不觉有些痴痴的。

蔷薇下还有一个字:瑗。

蒋关州轻轻地抚摸这个字。想必是位佳人罢。

他走着,不禁又走到了那处宫殿附近。四周一个人也没有——因为上次展卫来找他,略有些沉重地跟他说事情颇为棘手,不好解决。请他想办法不要再安排工匠去那里。

于是瞒着他叔父,他叫工匠们暂停了这边的工程。

他手中执着锦帕,立在宫门外朝里看。院中一株极大的梨树,枝繁叶茂,不知生长了多久。亦不知是何人种下。此时春光甚好,一树绿叶中繁华盛开,远远看去,如白雪吹落。

不知为何,蒋关州突然有点伤感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白浮走得极为不情不愿。一双眼睛怒气冲冲盯着沈流纨,似恨不能咬她两口。

沈流纨垂着头,不看他。只在上路前叮嘱他:“别跑偏了引路香的位置,顺着去,顺着回。路上小心。”

白浮心中暗恨一声,道:“你不差我去,我就不用小心了。”

展卫在一旁观察出白浮似乎不是很想去的样子,颇有些不好意思,觉得是自己太过麻烦别人。完全没想昔人居是打开了大门做生意的,而他是给钱的大爷。

待白浮去了以后,沈流纨和展卫守在一盏莲花灯旁。

看着跳动的火苗,展卫问她:“守着这灯可有用?”

沈流纨解释:“他是幽魂,下了黄泉最怕遇上鬼差,要是被抓进地府,就得去轮回了。我们缘分也就尽了。我将他一魂一魄系在这灯火上,若稍有闪失,我这里便会得知,也能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
展卫正色道:“此次真是太过劳烦女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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