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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段时间大家做得很好,我也能放心将越国交给大家。因为可能经常需上京复命,这来回时间便不一定,所以,我必须要将很多政事托付给诸位。诸位也是,自己休沐个两日,别人也能随时补上来,决计不让政事耽搁了,这便行了。”

我轻咳了一声,朗声道:“曾有人与我言,才先于德,方为乱世之重。智深不以为然,有德寡才,最不济尚可为德行之范,德至高则更可为一时之楷模;少德多才,不能善用则可能贻祸于民,德薄而才越高则更为荼毒。故吾欲从孔夫子所言,道民于德,齐民以礼,使其知耻且格。(非《论语》原话,原话为:道之以德,齐之以礼,知耻且格)”

我忽然意识到孟德兄才先于德的缘由,莫非也因党锢而起?

“嗯……所以,为官者当以民为重。今年月令济民,我却不在,能顺利布置下去,还得多感谢贾大人的帮忙。”忽觉自己走神了,赶紧先拱手施礼,贾大人忙回礼,口称份内之事。此事散朝还需问他,现下先让众人明了此事之必要和重要。

“平陵那个事,你们定了我也不怪你们,但只需将男刑徒发去做做便是,不用赶工,不用做得太大,我还没那么着急用。”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我的大臣们是不怎么有城府。

“还有,你们的俸禄比朝内低了些,但是日子是可以过得很好的。家里添丁口了,来亲戚投奔了,把夫人接过来了,只要嫌住的地方不够了,可以给我上书,由咱们的小朝廷帮你安排。有什么难事,也不妨报给我。你们觉得我家庖厨好,到我这里吃饭,当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也不妨。”众人多泛笑意,气氛轻松,于是我又开始把语气凝重起来:“但如果有人旷废公务,欺上瞒下,贪赃枉法,鱼肉百姓。”我到后面声音慢慢大起来:“别忘了,死在谢某人手里的人,或因智而死的人,几年前应该就可以堆满这个宫城,从城头溢出去了。多几个少几个对我早已没所谓了,皋陶公在上,定不怪我。”拿皋陶獬豸说事,对我来说已经是比较有效的手段了,反正传说中我和那位有无法说清的联系,我即便说清了,大多也没人信,我也就不要脸地忝列其位了。

且闻听此言,大家也能立刻肃然,说明这种话还是很有用处的。

“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再去洛阳,可能奉诏就得走。在此之前,我需要干几件事情,去拜会交趾士大人,南海张大人,平合浦、崖州,见天南王,走益州之南伐董。”最后一言,颇出了几声惊呼。

“大家莫惊,伐董之事,是我与百姓承诺。我们无实力全力伐董,也不能竭民力全力伐董,但是我得开始去整顿益州南边未被董贼占据之地,以为伐董之根基,勿使人说我失信于民。”我努力笑了笑,让大家轻松一点,说了点昨天才知道的事情:“至少我们的大鸿胪做得不错,有几个城已经愿意投效我们,其他也不会与我们为敌,我与天南王也是结拜的兄弟,董贼对他也是仇家,我们势力不大,与他便一定会是天然的盟友,应不会腹背受敌。况董贼为祸益州,民不与携,虽非定然帮我,然决计不会助逆。”

此下,我似唠着家常般,将各种事情布置下。

“尚书台拟个条陈,命武安的士大人将各郁林山寨周边数十里的荒地,丈量好,分给南人各部耕种,教他们稼穑,他们种个几年地,就该知道稼穑之辛劳,也有足够吃的了,又能知安定之可贵,将心比心,不应会劫掠周边汉人聚落抑或互相攻伐了。”我记得我最后一句是说给张叔的,因为他暂领尚书台。我忽然意识到他们为何将徐家二公子丢尚书台了,这样,徐大人就不便领尚书事了。但是让监察史权代尚书令,似也不妥,但我还真想不出更好的人选。

“好了,现在我要说的说完了,你们有事要奏么?”

我的大司马一如既往地没说什么话,于是诸将基本也都很安静。张叔默不作声,其他文官也不插话。

只有赵得利是个实诚人,我似乎注意到有人和他打手势,但他还是老实禀报了:“越侯大人,我派人调查,自己也去勘验,加上与南人多方打听,似乎前任越侯之死另有隐情,这里是各种勘察详情。”

我接过他递来的一大卷竹简。翻来一看,心中便是咯噔乱跳。

“好的,此事先就这样吧,你先别管了。”似乎曾几何时,父亲和我说过最多的就是这句,没想到我也用上了。

因为,如果这些证据都没错,那么前任越侯可能是被朝廷害死的。而最有可能下此命令的就是最顶上的那位,但布置如何执行的却是我的父亲。

我忽然想到了,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,但隐约听过他以前的封号,这位刘姓宗族这一辈上的另外一位我是很熟悉的。身为解渎亭侯之子的他可为别人拥立(即汉灵帝刘宏),别人可以扶植另一个某某亭侯之子以取其而代之。他若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,为人扶植是很自然而然的,此必为陛下之患,而我可能就是早就想好的那位继任。

我想这是因为围剿董贼不会用外人。而其他绝大多数人和董卓本无宿怨,完全可以联董以反我们。幸好,我前面所做种种,竟都有利于我封锁住董贼。只是我为何现在才想通当初老师他们的布置竟还有如此玄机。若不是这几位长辈支持,我大汉已不知将乱成什么样,反倒是我还经常捣乱。

陛下其实才三十多,身体已经如此虚弱,我知道是以前**所致,他老人家的恶行,说我没耳闻,也真是对不住天理良心。但因为他的恶行便推倒整个汉室江山,我却觉得毫无必要,毕竟,乱世百姓更受苦,这么大的天下又岂是说变就变的。这番群雄逐鹿,又不知要死多少人。所幸,自黄巾事起,加之洛阳内乱,据称陛下受惊不少,似已经断了那份心思,只要他老人家别再乱来,凭我等汉之忠臣维护,汉室社稷还有延续之可能,或能再中兴也未可知。

我忽然觉得我们应该限制陛下的生杀予夺的最大权利,他和我一样顶个虚名便行了。比如他为天子,我为獬豸。

收敛心神,看着众人。众人见我思索,也没人说话。忽觉得自己这样不妥,只得加上一句:“此事我需奏报朝廷,待陛下处置吧,此事就到此为止吧。赵大人办事果然得力,辛苦!”

我忽然想起当时有给他打手势的人,看了看大致方位,心里有了数,我这个小朝廷内还是有些明白大局利害的。

“东冶划归我越国管辖,尚书台拟个安抚民心的告示呈上来吧。”我忽然发现东冶开始有说头了,本来我要派驻大将的,现在发现还是不设防为好。虽然孙氏篡位,但他没有理由得罪我,我不示威其南,他应该也懒得陈兵与北,还是和刘繇那个不孝子孙多打交道,从北边帮我看顾袁家那个不肖子为上。至少我现在很信任我的阎大鸿胪。居然在我尚在洛阳之际,便趁天南王派人到我这里拜年之际,就把这条线给疏通了。

“我们的鸿胪卿什么时候回来?此番着实辛苦他了。”

左右谏议和张叔都说可能十天半个月,也可能好几个月,说他现在还在益州南部,但几日便会有封书信命人带回,好在天南国对我信使很是友善,有时甚至帮着护送。

我检视了番手臂,与众臣示意,并夸赞孟兄弟是个守义之人,还与众人言道伐董前,还要再拜会他一面。几位谋臣皆言善。

我说,那需准备些礼品,除了合浦珠,交州可还有什么东西是特产,主要是山里没有的。

答曰:蜜蜡,珊瑚,海贝。

我不想表示自己的是个孤陋寡闻的人,但我确实不清楚海贝为啥也能算特产;珊瑚听说过,但不知道啥样子,按道理说我在皇宫应该看过,但不知道哪个对哪个;蜜蜡就完全不知道用来干嘛的了。决定先点头,说可以让纳兰准备购置些上好的,但要从我的私库出,不能从国库出。

今日刚好有一笔横财,我说这话时,底气十足。

忽见厅外阳光自前门正射入厅。广信城南北中轴走向略向西偏,此地我虽然待得时间短,这条却还拿得准。

“哎呦,此番已经这么久了,竟已过了正午。散朝吧,未时三刻我去尚书台看看过往文书。”就这样打发走了群臣。

但还有人留下。

有人是被我留下的,有人是自己留下的,有人是被人留下的,有人是互相商量了一下留下的。

这几个人互相看看,似乎都在犹豫谁先说话,只有小南非常安静坐在原地,眼睛又瞄着手中的竹节,似乎他已经感到我想看他的笏板。

“贾大人,您先稍作歇息,马上我与君有话详谈。”我对离我最近的那位说道,然后冲着后面:“弓将军,有什么事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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