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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怪我！我不应该接那本剑法书籍！”
“都怪我！都怪我当初没用拦住你......”
“都怪我当初没有赶走他！！”
“都怪我......都怪我！！”
少女的哭声，听得让人心碎，其身后的季陌，此时也是倍感自责。
正面吸引冰霜魔猿的任务，应该是由他来做，之前玩笑说与钟离夜互换，如今似乎应验了。
失明，对于一个武者来说，虽说不致命，但也极为要命！
一些强大的武者，失明同样不会影响他们的修行，但是，这世间的美好事物，他们却不能将其收入眼中。
这是人一生中，莫大的悲哀......
不敢发出半点声响，季陌立于原地一动不动，若是他此刻说话，可能会遭来王小丽疯狂的报复。
轻轻将少女揽住，钟离夜淡笑道：“只是短暂的后遗症罢了，无碍，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这般说辞，或许也只是他安慰王小丽的同时，也在自我安慰罢了，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，今后还能不能看见。
......
“嗯哼？瞳术的强大后遗症，如今已是尽数展现出来了么？”山脚下的监考房屋中，监考导师们也是看见了这一幕，寒老忍不住出声说道。
钟离夜他们的每一场战斗，似乎都躲不过他们的查探，毕竟这山脉之中，可是有着很多无人机在空中迅游。
一只五阶的灵兽，竟是在这三位小辈的合力，被无情的击杀，这种战绩，在山脉中迄今为止，应该是最为强悍的存在了。
轻轻品了一口微凉的茶水，季老也是缓声说道：“瞳术的修炼，本就异常困难，即便就算是咱们这把老骨头年轻的时候，在面对瞳术的情况下，也不敢贸然去尝试修炼。这小子倒好，在瞳术没有小成的情况下，竟是敢贸然越级使用，而且还是面对灵兽，哼！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！”
对于钟离夜的做法，他们惊叹归惊叹，但是荒唐之处，依然还是要点评。
“学院之中有人医疗设备能医治吗？”寒老凝声问道。
钟离夜的实力，其实已经完全得到他们的认可了，这种天才，不应该这么年轻就夭折。
更何况是在核考中，这是他们身为导师不允许的，天才，是用来挖掘的，而不是用来埋没的。
若是在外与他人战斗中，不幸失明，他们或许还不会太过上心，毕竟自身实力不济，受伤也是自找的。
缓缓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，季老摇头说道：“难说，只能依靠高级丹药来医治，不过这丹药的昂贵，你难道不清楚么？除非他自己掏腰包，学院可不会因为他实力出众，而花大价钱砸在他身上。他往后的潜力，学院还未看到，学院中的天才又不止他一个，比他强的天才少年，这些年出现的难道还少么？这么早往他身上投资，学院可不会做如此荒唐的事儿。”
其他导师闻言，此时也的赞同的点了点头，季老说的一点儿也没错。
乱世之中的天才，一点儿不少，像钟离夜这样的天才少年，学院每年都会挖掘很多。
若是看见一个天才，就往他身上投资大量的资源，谁会有这般财力来消耗？
“只能看他的造化了......”目光望向画面，寒老也是惋惜的一声长叹，便不再说话。
轻轻点头，季老喝完杯中的茶水，微笑道：“继续往下看吧，帷幕已经拉开了，好戏，也算是开始了。”
无尽山脉中，极寒之地。
少女的哭声，此时已经止住，小手紧紧的拉着少年，仨人来到了冰霜魔猿的身边。
沉重的呼吸，一声接着一声，冰霜魔猿的生命之力着实顽强，此时竟是依旧还没有断气。
地面上，大量的鲜血流淌而出，深深渗入地底之下，刺鼻的鲜血味极浓。
面色阴沉的提着长剑，季陌来到了冰霜魔猿的脑袋前，眼眸中寒芒一片，旋即二话不说，手起刀落！
“嗤！”
锋利的长剑，狠狠的划过了冰霜魔猿的脖颈，大量的鲜血自其喉咙间流出，冰霜魔猿那巨大的身子狠狠一颤。
它的目光，此时落在不远处的一簇火苗之上，火苗在微风的催动下晃动不已，摇摇晃晃之间，火势逐渐熄灭。
随着火苗的熄灭，冰霜魔猿那顽强的生命之力，也是在这一刻彻底被终结，熄灭！
对于五阶灵兽的尸体，季陌知道什么位置比较值钱，他们能带走的有限，所以，他手起刀落间，带走的都是值钱的骸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