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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哟苒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奔向厨房。
再次走出来，手里面拿了一小袋的白糖。
许哟苒用勺子小小的盛了一点，放到了粥里搅拌。
然后端起瓷碗，来到了余柳笙的身旁坐下，轻轻地盛起一勺白粥，放在自己的嘴边吹了吹，感觉温度差不多了，放到了余柳笙的嘴边。
“啊——”
余柳笙抬起眼皮，唇角微弯，按照许哟苒的指示张开了嘴巴。
余柳笙品尝过后，夸奖：“很甜。”
不是白糖的甜，是她的甜。
喝完了白粥，余柳笙的胃确实好了一些。
此时点滴也已经打完，许哟苒帮助余柳笙拔了针头。
余柳笙现在唇色已经有些红润，脸色也恢复正常。
余柳笙缓缓倾身，靠近她，气息逐渐压迫。
“苒苒，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。”
许哟苒想要证明自己的决心，道：“那要我怎么做？你才敢相信。”
余柳笙勾了勾唇角，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地点了点。
“听你说爱我。”
许哟苒虽然觉得这个有点多此一举，但是为了让余柳笙开心。
“我爱你，余柳笙。”
余柳笙眼中的笑意加深：“我更爱你，苒苒。”
余柳笙的长睫毛眨来眨去，眼尾的弧度略显暗淡，胸腔中的心脏急促的振动，心脏为她任何一个小小的一句话而颤抖。
——
很快就到了王氏老爷子的八十岁大寿那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