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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忍住显摆的*,石久沉声安慰石炎,
“没事,等你病好了,多用生姜擦擦头皮就长出来了。”
“真招儿真不管用,”
石炎摇摇头,“你不是第一个告诉我的人了,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放鞭炮,火星迸到头发上烧没了一块,我席叔就告诉我用生姜擦头皮,你是没看见,到化疗前我那块还秃着呢。”
市长跟赵云突然互看了一看,聊的话题才说了一半,没人再继续下去。
房间里一时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石久本来张嘴想说话,可看这光景还是闭了嘴。
赵云见状识趣的重新咧开嘴笑,起身告辞了。
市长笑着把他送出去,石炎扯着脖子往外看,等市长回来后,一边费解的摸自己的秃头一边去问市长
“怎么了?”
市长瞄一眼石久,黑着脸瞪着石炎,
“没事别提你席叔。”
石炎看石久在一边玩手机,想反正他也不认识,就又多了句嘴,
“席以北?人都去这么多年了,你俩还没节哀呢啊……”
***
蒋云清活这么大,没发现自己有别的特长,除了擅长牌类游戏。
从小蒋云清就喜欢看周润发演的赌王,看完了幼小的心灵收到了深深的刺激,趁着家里没人,大夏天的把他爸的黑呢大衣从衣柜里翻出来披上,在围上他妈的白围脖,不大点小人往沙发上一窝,悟出一身的痱子还在那儿幻想自己是赌王洗长龙,把家里的牌洗的可地都是,回头他爸打牌不是少个A就是缺个虎。
后来上了学了,上课也不爱学习,整个书一立,把脸儿往书后一藏,俩大眼珠子就盯着绿屏手机开始玩摆牌游戏,为这事没少被老师发现,也没少挨揍。
总之蒋云清就是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玩成一代棋牌小蚱蜢的。
好容易等到长大了,可以随便玩儿了,但新麻烦又来了。
跟身边的人玩吧,纯属娱乐,不带一点赌博色彩,输赢也就一顿饭的事,玩的省心,可水平也真是低。
这感觉就像是跟臭棋篓子下棋,越下越臭,越下越无聊。
蒋云清也在网上玩过一年,欢乐豆都赢到帝王了,也觉得没意思。
真正接触到赌博的时候还是在蒋云清刚工作那一年,交了一个男朋友,这个人家里是开茶楼的,认识很多这方面的人,一来二去,蒋云清就也进去了。
玩了两把才发现,高手原来都在赌桌上呢。
蒋云清没想靠着赌博赚钱,也深知十赌九输的道理,起初就想着去给自己过瘾,可这玩意儿跟吸毒一样,一点沾了,就很难戒掉,特别是越输越多的时候。
常人明白的道理赌徒也明白,而且围一圈用脑子挣钱的人都是人精,都想着戒,也都有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