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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……”
“啊对对对。”没时间听这家伙废话，李启帆敷衍两句就拉着陈思瑶往厕所走。
谁知这人隔着老远还大声嘱咐。
“还有厕所地滑，注意安全！”
陈思瑶尴尬地捂着脸，刚进厕所就被拽到墙边。
“你穿着拖鞋干嘛？”李启帆无奈地低语。
“那里的鞋子不合脚，而且我没有袜子……”想做错事被指责，陈思瑶委屈地低着头回道。
李启帆并没有批评的意思，也不知她为什么会听成那样。
只好摸着她脑袋安慰道。
“没事，还好刚才那家伙有点蠢。暗号你是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之前参加行动时听他们说过。”陈思瑶揉了揉眼角的泪珠，抬头看到李启帆语气有些心疼。
“启帆，你的眼睛……”
从食堂到地下，他们走了将近五分钟的路程。李启帆的眼睛早已被血丝染成红色，样子就像几天没合眼。
也是为什么，他刚才一直低头的原因。
泪水试图给红色的眼白降火，顶着红润的双眸，李启帆露出轻松的笑容。
“小鹿小鹿，别哭啦。丽莎还在等我们呢。”
陈思瑶低着头就心里发出哭泣声。
“明明哭鼻子的是你嘛……”
确认外面的人已经走远，两人才从厕所走出。
另一边，冯生在昏暗的走道里狂奔。
后面的两人紧追不舍，边跑边大喊。
“站住！你刚才不是挺牛的吗！跑什么！”
冯生懒得理会，现在的他主要是拖时间。
这些人并不是黑天鹅的精英，跑了一会就上气不接下气。
跟经过专业训练的冯生相比，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扭头看到这一幕，冯生就知道，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跑到一个拐角后停下，背靠在墙上。
等两个人气喘吁吁跑来时，他抄起警棍就抡过去。
瞬间就给一人脑袋砸晕，另一个人吓得惊慌端起枪，可冯生已经来到面前。
本来就已经快跑散架，正面直接对上一个警察，两三下就被放倒。
将两人击倒，冯生总算松了口气，起身又点上一根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