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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抗战成功。”孟凡望着手中一大叠资料，有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，要把这些弯弯绕绕的字符背熟真是一个浩大工程，但他做到了，现在就算让他倒背一次他也完全没问题。
他以轻松的姿态走出房间，意外地看到孟洁扶着额头，若有所思地靠在沙发上，指尖夹着一支飘着青烟的香烟。
“姐，我以为你去忙了。”
“今天没心情工作。”她摁灭香烟，长长地叹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在她身边坐下：“遇到烦心事了？”
孟洁看了他一眼，抱着他的手靠在他臂弯中：“小凡，我觉得我是个坏女人。”
“你做什么了？”
“我对你不忠了。”
“不忠？”孟凡莫名其妙：“你指哪方面。”
“你记得王尚千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孟洁简短地把同小莲去刘勋那儿的事说了一遍，孟凡惊道：“上帝，你们是这样摆平的吗？”
“行了，我知道你觉得危险，但以后这种事不会发生，我现在烦的是另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王尚千开始追求我。”
“啊？”
“更糟的是，我居然觉得他与众不同。”
“啊？”
孟洁捂着面孔：“我发现我不了解自己了，我明明爱的是你，但居然能有另一个男人让我觉得他……可爱。”
“啊？”
“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朝三暮四，水性杨花的女人？”
“啊？”
孟洁板起脸：“你能换个字眼吗？”
孟凡拍拍额头：“让我把你的话整理一下，王尚千追你，你对他有好感，但你从前爱的是我，所以你在自责，你认为你……不忠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可我们是姐弟，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，说到底我们就算是爱情也什么都不可能，只是一厢情愿。”
“但也是爱情啊，我是对我的人格产生怀疑，我怎么能在爱一个男人的同时爱另一个男人？这应该属于道德败坏吧？”
“姐，你是不是喝多了？还是最近工作太累，所以脑子还不清醒？”
“OK！OK！”孟洁挥着手。“我知道我看起来有点神经过敏……该死，我也许像动物一样进入骚动期了。”
孟凡眨巴几下眼睛：“姐，你知道你是个特别的女人，虽然我是你弟弟，但我一向跟不上你的思维，这么问吧，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吗？”
“如果你不是我弟弟，我会告诉你，我现在想在你全身涂满油，然后上床同你轰轰烈烈大干一场！可现在……”她走到柜子台打开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：“陪我喝一杯。”
孟凡看着她一饮而尽，眉头皱了起来，上前夺过她的酒杯：“姐，我们把问题简单点，我不反对你交男朋友，但你得明白，王尚千并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可他幽默风趣，慷慨大方，很有男人味，聪明又让人有安全感……”孟洁说着又把杯子抢过来再喝了一杯：“行了，你让我静一静，我需要好好想想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