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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既不斥责又不强硬的语气说出这二字时，不由让人觉得有些许的暧昧和宠溺。
见周衍并不生气，陆琦认为跟跑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什么胡闹？作为你的秘书助理，我在上班时间跟着你难道不对吗？”
“先把集团的事掌握熟练，以后自然会带你跑业务。”
顿了两秒，周衍以十分平和的态度做了回答，既然这样，陆琦自然不会穷追不舍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？”
“说不准，中晚饭你自己解决，下了班自己拿钥匙回去。”
“哦，那好吧。”
很快到了集团楼下，周衍的安全带没解，看样子是并不准备下车。
“今晚我回去做饭，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回去吃。”
“好。”
陆琦开了车门下车，抬眼看见几个同样身着正装的人走过来。周衍降下了车窗，和他们低声说着什么事情。
一种直觉，这个企业背后所运行的体系绝对不是至明的。从许宗寅找上陆琦的时候她就有这样的想法，但这样的大公司群系在私底下不怎么纯白倒也说得通，所以她将自己的困惑来源归结为初出茅庐。商海沉浮，那自然是自己的见识还不够多。
周衍并没有给陆琦安排太多的工作，她因此也就有了充足的自我学习时间，除了一上午会时不时有人来敲门打扰之外。
董事长不在，秘书主任又外出办事，有些资料就只能送到小秘书陆琦这里，由她转交。
难得的是她适应能力强，又经过昨天下午直属领导的亲自指导，虽然只相隔一天，但有些事情做起来就明显得心应手。
一时间成就感满满，上午的时间也过得飞快，陆琦闲下来去看手机，本想发信息对周衍表示一下慰问，又转念一想，这样千年冰封的积雪肯定经久不化，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多此一举。
周衍这边遇到的问题有些棘手。虽然许宗寅发信息提醒他老对头刘家善也在盯宝龙的这块地盘，可没想到他们动作也很快，俩家差不多同时到了地方。
家善家善，可刘家善一点也不善，他做起事来要比许宗寅还狠，而且还喜欢在背地里使阴招。
虽然来者不善，但周衍迎面相接。
“刘总，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。”
“怎么，你们能来看地，我就不能？据我了解，这宝龙现在还不姓许吧。”
“很快了，我今天来就是走合同的，恐怕要让刘总白跑一趟了。”
刘家善话里话外都带着刺，周衍也就没必要对他好脸色。
“老许什么都想要，这胃口难免大了些，他不考虑江州其他同行的活路，但江大想一家独大，应该也没那么容易。”
周衍也向前走了一步，插着兜与刘家善对视，半天淡笑。
“刘总，您的路是自己堵死的。”
“少装傻，说，我的人是不是你搞死的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