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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嗡嗡嗡。”
正在这时，他的手机跳动起来，扫眸望去，直接挂断，司亦臣将车重新启动，很快消失在了原地。
……
“到了，就是这里。”
走进昏暗脏乱的楼道，一阵难闻的味道传来，陈景轩一脚踹开了最里层的门。
随着门被踢开，浓烈的酒气，几乎让人呕出来。
“醒醒！”
陈景轩走到屋里，从简易床上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拖起来，对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。
“你，你是谁啊？”
“老子是谁，你还不配问，起来，我有话问你。”
说完，看了眼宋婉，“这小子叫黄平，你有什么就问他。”
宋婉走过去，看着对方正拿起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水喝了一口，随后咂了咂嘴，上下打量着她，眼中露出猥琐。
“看什么呢？你是不是想死！”
伸出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，黄平吓的缩起头，“我没钱，你别打我。”
“你以前是不是在墨城住过?”
她的话，让黄平眼珠子转了几圈，“你是徐三安排来的？大姐，我不是诚心躲那笔帐的，我是真没有。”
看着他这样，宋婉不想再继续废话，直截了当问下去。
“我听说你在墨诚时，曾去过宋氏制药参加过GhKo药物的临床实验，为什么你中途退出了？”
“宋氏制药？”
黄平嘀咕了句，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，立马跳起来。
“我想起来了，我见过你！”
看着他要朝着宋婉凑去，陈景轩一把揪住他。
“你小子是不是想死？往哪凑呢？”
“不是，我真见过她，你，你是宋渊诚的女儿。”
“你认识我爸爸！”
宋婉脱口而出，只见黄平立马点头，“我不光认识你爸爸，我以前还替你爸爸招过试药的人。”
说着话，他马上跑到一旁的破柜子前，在里面翻了一会，找出来一个小本子。
“这些人，都是我当时替你爸找的，我要不是因为这个，我也不会在墨城待不下去，跑到这里来了。”
宋婉伸出手，接过他递来的本子，打开来，里面是很多的人名，后面还有对应的数字，应该是试药给的补助。
她抬起头，看向黄平，看来这个人说的是实话。
“你刚才说是因为替我爸爸招试药志愿者，所以才离开的？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其实就是个中介，赚点佣金，你也知道，不是走投无路，谁愿意去做试药这种危险的事。
宋氏制药在这一块，给钱大方又爽快，我就一时鬼迷心窍，想着靠这点佣金，不如干票大的。
正好那个时候，我认识了个蛇头，他说能弄些便宜又靠谱的试药者，我信了，替他们伪造了健康证明，结果出事了。”
他说到这里，停了下来，宋婉见状，连忙追问过去。
“后面呢？后面出了什么事？”
“我不能说，我说了有人就会弄死我。”
他摇着头，宋婉急了，“谁会弄死你？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