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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，那是元阳。”陈淼略一迟疑，还是如实回道。
“元阳，原来这就是元阳。”肖龙恍然，总是说元阳，元阳，肖龙一直奇怪，元阳是什么。原来，元阳，元阴，其实就是一种先天之气。
“原来人死后可以把元阳带出来。”
“不是的，一般人死后，元阳，元阴就会随着最后一口气儿消散，只有修炼过的人才有可能保住元阳。”
“你知道还真多。你是不是也修炼过？”
“我，我，我先前曾经受到柳生家人的宠爱，所以，见过一些相关资料。也偷偷的修炼过一点。”陈淼如实说道。
“那，能够带出元阳的鬼，以后修炼起来是不是很快，而且很厉害？”
“恩，我就是死的时候带出了一点元阴之气，才能短时间借着怨气化身厉鬼。如果能够吸收到足够元阳，我甚至可以很快修成鬼卒。”
“哦，你带出的是元阴，他带出的是元阳。而你修炼的时候，需要元阳之气，而如果是他修炼，是不是需要元阴之气？”
“恩，是这样的。这应该就是阴阳之道。女命生阴而缺阳，男命生阳而缺阴，阴阳相合才是最好。所以时间才有了夫妻！”陈淼轻声道。
“你知道的倒是不少，像个道姑。”
“我生前一直想遁入空门，悟道参禅。可惜，迟了。”
“呵呵，错了，只要心中有禅，心中有道，什么时候都不迟。等此间事了，我送你去峨眉山。你一身戾气，难以转生，须得超度。”
“多谢先生。不过，我现在不想当道姑，更不想转生了。”
“哦，那你想做什么？当一辈子鬼？”
“其实，做鬼做人又有什么区别。人又人的难处，鬼有鬼的苦衷。做鬼也没什么不好的。到时候，只求先生帮着找一个安身之处就好。”
“唉！随你。”肖龙还能说设么。走人不容易，做鬼同样不容易！
彻底消灭了鬼师的鬼军，肖龙并没有返回极阴洞，而是沿着蛇谷直奔基地。
他已经出来有些时候，家中两女不知道要担心成什么样，因此，他得尽快查清基地的详细情况，然后通过孙婉君反应上去。
他目前能想到的渠道，也只有孙婉君。
而孙婉君此时，正被一脸猥琐的孙大发从西屋抱进东屋，接着他又将上官清月，苏月娥也都抱了过来，并排放在炕上。
“啧啧，真是上号的炉顶，本道爷恢复有望了。嘎嘎，嘎嘎。”之间孙大发脸上表情一阵扭曲，口中竟然发出一阵陌生的声音。
如果柳生散黄听到这个声音，他一定会听出来，这声音的主人，正是当年重伤的道士，铁尸门掌门——邢万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