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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队长办公室。
苏锐亲手泡了一杯茶，递到国安的张处长面前，张处长略微点头致谢，随即不住的抽烟道：
“饭都吃到一半了，让你们半路下桌也不合适。
这样吧！咱们两边联合办案，反正剩下的都是一些抓人的事情。”
眼见张处长定了调子，王征这才将讯问到的案情，继续向苏锐汇报：
“从杨建交待的材料来看，这是一起间谍内部灭口案。
不管是攀岩教练陈飞，还是这个地理老师李雪萍，都属于间谍组织的外围，说白了就是下游小卒子而已！
而当初李雪萍生病，只是间谍组织缺个绘图的当地人，而正好物色上了她。
至于李雪萍之所以生病，也是有人投毒导致。
然后，再用装神弄鬼的那套把戏，慢慢网罗她而已。
用杨建他们的话来说，这是一种招募手段。
至于当时医院为什么没能查出来，是因为这伙人有专门的药剂师，配药很精准，刚好能致幻，但又不会有药物残留在体内。”
“他们招募李雪萍这个地理老师做什么？”
苏锐听到这里有些纳闷：
“难道是去盘龙岭堪舆绘图？”
王征点了点头，随即又看向张处长一眼，以他的层级，这个问题，他已经不方便深入回答了。
对此，张处长则是接过话头：
“最近我们也在查一批地形地貌勘探间谍，没想到他们也在勘探盘龙岭，具体情况，我不方便说。
但可以肯定的是，他们后续组织什么户外徒步、爬山，肯定就是将李雪萍招募成功的表现。
至于后续为什么要把李雪萍灭口，还有杀同伙陈飞，这应该是他俩的利用价值结束了。
尤其是像他俩这种低端的下线，那都是间谍组织可以随意舍弃的存在。
也许是不想留尾巴，也许是他们经费吃紧，或者上面的人想黑掉属于他俩的经费什么的……
这种情况在我过去的办案经验当中，其实很常见。
有时候，这些间谍组织的下线小卒们觉得自己是在坚守、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战斗！
其实，他们的上线往往是一群草台班子，贪污经费、出卖手下什么的，比比皆是。”
“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？”
苏锐云里雾里的听了良久，随后下意识请示道。
“按名单抓人吧！”
张处长看了一眼杨建的笔录材料，猛地一把将烟杵灭：
“杨建的上线总共两拨人，一拨是一家保镖公司的老板和几个股东，我估计这是他们的行动队。
另一拨是一家专门做国际业务的律所，律所主任叫萧冰颜，你们负责抓这个女律师，应该没问题吧？”
……
电影院，售票厅。
苏锐脑子里还在回味张处长的任务布置，他虽然当时不敢反驳，但内心要说服气，那是不可能的！
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刑侦总队的精锐！
眼下自己亲提一个中队出来，就为抓一女的？
还是个律师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