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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下的问题就是后山那边,云深答应了黄咪夫妻要去看看,当然就不能言而无信。听说那边的野猫比较喜欢晚上出没,于是云深就先回去休息,等到晚上再去后山探探究竟。
景轩和青浅都不在,邵宅里只有王姨和赵姨在打扫做饭。云深吃过午饭以后就上楼去休息,他一边上喵度知道学习基本的家鱼养殖技术,一边等待着夜晚来临。
哦对了,还得给狐魂师父充电,云深唤出狐魂,把它放到插座上去充电。刚才召唤祥云也是需要消耗仙力的,这么一趟来去的,狐魂师父的仙力又快见底啦。
狐魂满意地充着电,一边问云深:“话说,云深,你对修行还有兴趣吗?在修为方面还想不想更上一层楼?”
云深挺谦虚的:“我的功夫本来就差,就算修行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有所进步的,还是专心做生意吧。”
狐魂劝着:“来试试嘛,有了电力作为辅助,你修仙的效率也会更高的。而且你本身的修为跟我的魂珠系统也能够互相影响,你的仙力越强,我的系统进阶速度也会越快。”
云深很惊讶:“原来系统进阶不是单靠净化鱼类的数量?”
狐魂摇着尾巴:“那当然啦,系统进阶既需要高频率的使用,也需要吸收你的一部分精气,所以之前没充电的时候,我才会大量吸取你的精气令你虚弱昏厥。总之,你和我和魂珠系统是一个整体,我们大家一起努力的话就能一起进步,得到的好处可以共同分享的。”
云深想了想,修行进阶他当然也是有兴趣的,如果仙术水平提高的话,说不定大师兄也会对他有所改观。如果他在做生意之余努力修行,配合吃鱼和充电,今后变成修为深厚而且事业成功的仙君,那也是一件好事。
眼下也没什么重要的事,他就同意了狐魂的建议,这就坐到床上结起手诀屏气凝神开始修炼,但不一会儿他又睁开眼睛,问狐魂:“狐魂师父,既然电可以补充你的仙力,同时提高我的修仙效率,那它对师父的伤有没有好处呢?”
狐魂朝他翻白眼:“你想把灵狐仙尊电死吗?你能利用电来修仙是通过我,又不是你自己直接在充电。灵狐仙尊如今体内的仙力所剩无几,身体也相当虚弱,那种身体就跟凡人没什么两样,碰到家用电插座的话真会死球的。”
……
云深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。
电这么好的东西,居然帮不上师父的忙,他想了想,又不死心地问:“那,狐魂师父你能暂时回到师父那边去吗?今后我经常都会去探望师父的,我们每天抽出一点时间,你回到师父体内去帮助他修炼,到了时间再回到我这里来,这样行吗?”
狐魂继续翻白眼:“你想累死我吗?两边来回跑,我要收加班费的!”说着,他又正色道,“劝你还是不要在我身上动什么脑筋了,这些天我把系统和魂珠仔细检查了一遍,发现魂珠是灵狐仙尊当初特别处理过的东西,不是你想给谁就给谁的。我和魂珠都已经是你的东西了,我们就像血液骨髓一样已经成为了你身体的一部分,如果你把我们硬是还给灵狐仙尊,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。”
云深呆了呆:“你是说,魂珠已经还不回去了?那我当初还想过要放弃做生意的,这难道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?”
狐魂叹着气:“看起来就是这样了,我觉得灵狐仙尊把魂珠给你就是为了保护你,如果魂珠能给来给去的那不就完全没意义了吗?说不定仙尊连自己会受伤失忆的事情都已经料到了,他是铁了心要让你好好生活下去,就算他再也帮不上你,他也一定要你带着他的力量一辈子平平安安的。”
云深呆怔着,原来师父早就把一切的后路都给断了?
狐魂见他发愣的样子,叹着气说:“要比深谋远虑的话,你哪里比得过仙尊,就老老实实带着魂珠认真做事业吧。他是知道你的脾气,所以才要特意这么做,你心肠软,受过的恩惠都想尽力去回报,哪怕只是一丁点。照我看邵家哪比得上仙尊那么稀罕呢,你有魂珠在手随时可以东山再起,甩了他们一家又能怎样,可你偏偏狠不下心,处处都想维护着他们。世上没有完美,你一辈子不是要得罪这个,就是要得罪那个,想要对谁都好的话,结果可能反而会把大家都伤了。”
云深低着头:“狐魂师父说的是。”
狐魂用爪子点点他的脑袋:“你明明挺聪明的,为什么感情上却这么糊涂呢。总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心软的话,将来小心会害了你自己。不论是仙尊还是邵家或者是别的什么人,都不能陪着你过一辈子的,今后要是再得做什么抉择的时候,别忘了首先得多想想你自己。”
云深仔细听着,却总觉得狐魂话里有话:“狐魂师父,你……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?难道师父和哥哥将来都会离开我?你怎么会知道?”
狐魂摇头:“天机不可泄露,我也只能言尽于此。你只要记得别对这世间的一切用情太深就行,今天的情有多深,将来离别的时候也就有多难。”
云深既困惑又不安,他还是第一次从狐魂口中听到这么高深莫测的话。而狐魂本身是师父的一部分,这是不是意味着师父知道关于他的某些事情,却隐瞒着没有说出来?
但狐魂已经不想继续说下去了,他看着自己胸前的电格:“这电充的好慢哦,云深,你再去给我加一个插头。”
说着,狐魂的另一条尾巴也变成了带着插头的电线,云深赶紧替他插上,这下子狐魂充电的速度一下子就加倍了。既然狐魂不肯把话说透,云深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端倪,他只能又爬回床上去修炼。
不一会儿,桌上的手机响了,云深跑去接起来,原来是青浅。
青浅那边挺吵的,似乎是在片场,他拔高了嗓门在喊着:“云深吗?没什么事!试试你的新手机!你把我和景轩的号码都存起来了吗?我写了纸条放在你桌上的!”
纸条?有这东西吗?
云深看看桌子,又摸摸自己的裤袋。早上出门太急,他好像一股脑儿把桌上的东西全带上了。现在手机,零钱,还有薛戎非给的名片之类的东西都在,唯独没有那张纸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