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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夫，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？你刚才去哪儿了？”
见步凡回来，张芷鸣忍不住好奇地问道。
“去帮你出气了。”
“啊？这么快？”
看着张芷鸣一脸诧异的可爱模样，步凡微微一笑：“几个蝼蚁而已。”
他不是不善于表达，而是不想将杀人的事情说给她们听。敢欺负他温柔善良的小姨子，那无异于是找死。
梁覃好压不住心中的好奇，紧跟着问道：“姐夫，你把那几个欺负芷鸣的家伙都送回老家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步凡淡淡地道，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这一次，张芷鸣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，脸色有些古怪。
“姐夫，你把他们都杀了？”
步凡微笑不语，点头默认。
“那李明轩也是你杀的？”
“是，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？”
看着步凡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，张芷鸣突然觉得他很陌生，陌生到让她莫名的感到一股恐惧。
“姐夫，李明轩他们虽然很可恨，但也罪不至死啊。你这么做，是不是有些残忍了？而且一旦被查出来，你也会跟着遭殃。”
感受到张芷鸣似乎有些抗拒，步凡默了默，依旧是面色平静地道：“你会因为踩死一只蚂蚁，或者打死一只苍蝇，一只蚊子而内疚自责吗？”
“可是你杀的不是蚂蚁，也不是苍蝇和蚊子，是人啊！”张芷鸣反驳道。
“在我眼中，他们跟蚂蚁，跟苍蝇或者跟蚊子没什么区别。”
步凡勾起的唇角形成一道耐人寻味的笑意，“万物生灵皆是命，不分高低贵贱。在弱肉强食的世界，哪怕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神明，弱者也皆是蝼蚁。”
张芷鸣觉得步凡是在强词夺理，而梁覃好却是听得一脸崇拜。
高高在上的神明都被视作蝼蚁，步凡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流露出的气魄，让梁覃好深深的着迷。
“芷鸣，我觉得姐夫说的一点都没错，只是我们没有站在他的那个高度去看问题罢了。”梁覃好在一旁帮腔道。
张芷鸣轻咬着嘴唇不再说话，显然对梁覃好的话不予苟同。
张子茜见气氛有些僵硬，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步凡微笑着看向她，“老婆，既然事情已经处理了，那我们就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张子茜乖巧地点下头。
最后看了一眼有点小情绪的张芷鸣，微微摇了摇头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步凡带着张子茜瞬移离开后，梁覃好看着还有些赌气的张芷鸣，无奈地叹口气。
“芷鸣，你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。姐夫这么做，还不是因为关心你？若是换成别人，他才懒得去管呢。”
“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，我就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姐姐了。”
张芷鸣心事重重地道，心中泛起后悔之意，“姐夫如果因此出了事，我怎么跟姐姐和步悔交代？”
毕竟步凡不是打架斗殴那么简单，而是杀人了，而且还杀了不止一个。
李家在蜀州势大，往日里无人敢惹，这一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“出事？就凭李家吗？”
梁覃好突然觉得有些可笑，步凡不迁怒于李家就不错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