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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羽墨虽然明白索奶奶改变称呼的真正用意，但还是装糊涂地问道，“索奶奶，我称呼您为奶奶，管您的儿子叫哥哥，您看是不是有点乱了辈分。”
“宝宝，你就叫我大妈，这不就乱不了辈了。”
索奶奶顺着姜羽墨的话茬直接将自己的辈分也降了一辈，这让姜羽墨心中甚是忐忑，若是索奶奶真的认起真来，愣将两个不搭嘎的人凑在一起，这也太让人难堪了。其实，自己只是因为索叔叔心眼好乐于帮助人，现在他那么辛苦，就想帮助他为他分忧，并没有爱情的成分在里面。
想到此，姜羽墨觉得还应该继续自己的话题，转移索奶奶的注意力。“索奶奶，我想问您……”
姜羽墨的话还没有说完，便被索奶奶带着些许不满的声音打断，“宝宝，刚才不是和你说好了嘛，叫我大妈。”
姜羽墨心中叫苦不迭，这索奶奶哪是哪啊，全让她给弄乱套了。但，她不想拗着老人的想法、不想让老人不舒服，不就是个称呼吗？叫大妈就大妈吧，只要老人高兴怎么都行，而自己与索大哥的关系也不会因为称呼的改变而改变性质。
姜羽墨笑着对索奶奶说道，“好！就按照您说的，叫您大妈。但，您不能嫌我占您们辈分的便宜。”
索奶奶面带笑容，连忙回复道，“没有错辈分！这么叫，听着舒服。
姜羽墨继续她的话题，“索大妈，您就索大哥一个孩子吗？要说，您那个时候是可以多要几个孩子的，可您为什么只有他一个孩子呢？您们二老没有病的时候还算能够过得去，现在您们真的病了，就索大哥一个人伺候您们两位还真是够辛苦的，也够他忙乎的。”
索大妈听后面色显得非常难看，姜羽墨心中有些纳闷，“索大妈，您怎么了？是不是我哪里说错话了？若是错了，您说出来，我改。”
索大妈连忙拦住姜羽墨的检讨，带着有点哀伤的口吻说道，“宝宝，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。只是你问到了伤心处，所以，一时不知从何说起。”
姜羽墨见问到索大妈的伤心事，心中甚感自己的冒失。
她连忙站起身走到自己带来的一个挎包前，从里面拿出两件真丝汗衫递到索大妈的手里，“索大妈，这是我为您和索大爷买的夏季衣服。购买的时候，我是想象着您和索大爷的身材要的尺码，也不知合身不合身？大妈，您看能不能试穿一下？若，不合身我再去换。”
索大妈将圆桌上的药瓶向一边推了推，然后将衣服在圆桌上摊平了，用手当作尺子在衣服上丈量着，丈量完后满脸的褶子像似笑开了花。“还真挺合身！谢谢你，宝宝。”
姜羽墨一脸茫然，疑惑地问道，“索大妈，您没试穿怎么会知道合适？我看，您还是试试，不合身，我好去换。”
索大妈满脸笑容，“宝宝，大妈做了一辈子的衣服，拿过来不用穿，粗略量一下就知道行不行。这点问题还是难不倒大妈的。”
姜羽墨笑道，“大妈真是厉害，我以后要好好向您学习。”
索大妈又将另一件真丝汗衫摊平用手丈量，随着手指测到真丝汗衫的边沿索大妈的脸上挂满了笑意，她又将两件真丝汗衫重新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身边的箱子上。
索大妈从里面衬衣兜里拿出一百元面值的一沓钱递给姜羽墨，“宝宝，要说我不应该收你的东西，可看到你这样诚心诚意，我要是不收肯定会伤你的心。我想，我和大爷出去困难，这两件衣服就算你代替我们买的。多少钱你自己拿。”
姜羽墨被羞得脸色绯红，她急忙将钱推回到索大妈手里，眼帘里含着泪珠，“大妈，我买两件衣服还向您要钱，这不是羞死我了嘛。这钱，我是万万不能拿的。若，您非要给我，那好！以后我就不来了。”
索大妈闻言急忙说道，“别！别！大妈不给还不行吗！可是，你不能不来。”
“那好！索大妈，咱们说定了，这衣服是我孝顺您和大爷的。”姜羽墨像是自己取得了胜利似的，一脸都是幸福的笑容。
索大妈伸手将站在床边的姜羽墨拉到自己的床边坐下，“宝宝，你刚才说索大哥一个人太辛苦了，问我们家是否还有其他孩子。现在，我就和你说说我们家的事情。其实我们不是只有道义这一个孩子，我们一共有四个孩子，全是男孩。
姜羽墨惊讶地看着索大妈，“索大妈，您刚才说什么？您家有四个孩子？可我来这几次，怎么一次都没有碰到过呀？”
“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伤心事。我们老两口生育了四个儿子，道义是老三。现在，除了道义在我们面前转悠照顾我们，其他孩子早已没了踪影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