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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徵到底能不能在十天之内打赢那二十多个守门人,她一点也没把握。但既然流徵肯为她努力,她也不能白白坐在那干等着。若赢了也就算了,若赢不了,她就……
跑!
只是南宫世家门禁森严,想要跑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上一回她与上官策云“跑”成功,一是因为南宫家的人毫无防备,被她钻了空子,二则是因为上官策云功夫不错,在暗处帮她处理了几个巡逻的护卫。
这一回南宫雅却先做了只靠自己的打算。
她在云锦城时曾有一段奇遇,一个名叫花姑的武林高手教了她两手功夫,只是南宫雅光学会了招式,运用起来却不是那么顺手。反正接下来她要呆在家里等流徵十天,不如好好将那两套功夫捡起来认真学好,到时候不管是逃离南宫家也好,与流徵一路躲避也好,说不定都能用得上。
想到这些,素来只知玩闹的南宫雅就真的认认真真地开始学武功了。
白天的时间倒是很容易混过去。
除了一日三餐之外,南宫雅让丫鬟将屋子里的摆设都挪到角落,在屋内收拾出一大片空地,再将大门一关,自己琢磨自己的,时间自然过得快。
可晚上对南宫雅来说……
却实在难熬。
她早就习惯了身边有流徵的陪伴,白天忙着学武倒不觉得如何,一到晚上,四周都静谧无声,连原本睡了十多年的床也变得又空又大。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,总是忍不住伸手去摸……
自然扑了空。
南宫雅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独守空闺的寂寞妇人。
她每天晚上的情况都差不多,先是睡下了,又很快爬起来,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之后,气闷地去开窗户,既然开了窗户,就会看到那盏夜昙花灯。于是到最后,她便趴在窗边盯着那盏灯,心内的浮躁之气这才渐渐消散,慢慢睡着了。
好在闹过一两次之后,丫鬟也摸准了,早早地准备了厚毯子给她披上,不然这几个晚上下来,南宫雅非被这初秋的夜风吹出病来。
南宫雅一日又一日地熬着。
回过神来再算,才发觉已经过去了一半时间。
第五天的夜里,她根本连床都没碰,直接以手撑面,靠坐在窗边。廊下花灯犹在,可南宫雅心里想念的那个人,却不知在何方。
“原来这灯是你偷了。”
什么?偷?
好像……有人在说话。
南宫雅倏地回头,却见回廊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人。那人一身月白长衫,手中还拿着剑,半倚在廊柱之上,满脸疲色,可看向她的目光却柔柔似水。
“谁……谁偷了!”南宫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,连说话忍不住地有些发颤,“这夜昙花灯……本来……本来就是我的……”这话一说完,南宫雅再也按耐不住,轻身一跃,便从自己的窗户翻了出去,直朝着那个人冲了过去。
“流徵……”
月下那人却忽而退了一步,让开了。
“流徵?”南宫雅十分震惊,面露受伤之色。
“我身上脏。”流徵淡道,“……与你说几句话就走。”
“脏?”南宫雅上下打量,看流徵的样子的确有些狼狈,但也不至于到“脏”的地步,她有些不快,便闷闷不乐道:“有多脏?”
“五天都未梳洗过,还和许多人动了手……”流徵看她一眼,“当然脏。”
南宫雅知道流徵生j□j洁,便忙道:“那你到我房里来,我差人打水过来,你洗一洗,好不好?”
流徵面露迟疑,顿了一下还是道:“不必了。”
“什么不必!”南宫雅很是坚持,“反正你有话要跟我说,我也有很多话要跟你说,不如你进我房里洗个澡,你一面洗,我们一面说,好不好?你要是不肯,我就……我就也不管了,我偏要抱你……”
流徵哭笑不得,终是拗她不过,只好道:“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