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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齐没想到楼上竟还有姐夫的客人，愣了下。
于昶默看干爹一脸惊讶，知道这里面有事儿，给卷毛一个眼色，卷毛吞吞口水，不再说话了。
“我姐还生气吗？”齐齐问于昶默。
于昶默点头。
“气得不轻，我已经被怼过了。”
“那我过会再进去。”
齐齐还没走远，就被于昶默拽着领子，开门，走你！
把孩子扔进去后果断关门，亲姐夫无疑了。
“进书房谈。”
于昶默领着卷毛进了书房，门一关，卷毛就啧舌问。
“那孩子是？”
“我内弟。怎么，你认识？”
于昶默像是想起什么，警惕道。
“他还是个孩子，你不要琢磨他!”
干爹的喜好异于常人。
卷毛郁闷。
“你也太瞧不起人了，我像是那种饥不择食的？”
“像。”
一句话，可以说毫无父子情谊了。
“我就是饥不择食也不能挑着他啊，就他那张脸，啧啧。”
卷毛啧了几下，于昶默浓眉紧拧。
“你认识？”
“就他那张脸，化成灰也认识啊。”卷毛沉思片刻，仰天45度角，故作文青状。
“我之前不是排过世界前三吗，排在我前面的，是俩碧池，尤其是排第二那个，是碧池中的碧池。”
要坚定一个信念，所以比自己好的，都是碧池。
于昶默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“你是说，我内弟长得，很像第二？”
“是，那是个碧池中的战斗机。”
卷毛现在已经退休了，却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。
他自诩杀手界的一股清流，很少伤及无辜，就算有段时间受到坏人的掣肘，那也是迫不得已。
但排行第二那个，就非常不是好饼了。
无恶不作，老人小孩都不放过，妇女儿童更是眼皮都不眨一下，这种人卷毛是非常厌恶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