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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婉莹大笔一挥，在右上角写下一个数字——96分。
看着自己的成绩，秋书瑶超发骄傲地扬起下巴。
“裴云轻，你是自己去教导处，还是我陪你？”
对裴云轻，秋书瑶一直是恨之入骨，能把她赶出医大，也算是出一口恶气。
裴云轻耸耸肩膀，“试卷还没判完，你急什么？”
秋书瑶冷哼一声，傲慢地抬起下巴，后面的大题，她都是用手臂压着写的，裴云轻再会抄也不可能拿到超过她的分数。
四周的同学们也都在等着看笑话，在所有人看来，这一次裴云轻都是必输无疑，甚至包括黄婉莹。
第一题，对了。
第二题，对了。
……
黄婉莹扫一眼秋书瑶的试卷，斜一眼裴云轻，摇了摇头。
这个裴云轻，所有的答案都和秋书瑶的相同，她还敢说没抄。
不过……
看到那道选择题的时候，黄婉莹微微一怔。
这道题，秋书瑶错了，裴云轻竟然对了。
哼！
肯定是抄串了，瞎猫碰到死耗子。
她翻到第二张试卷，扫过卷面上漂亮整洁的手写体，黄婉莹渐渐地变了脸色。
后面的论证题，裴云轻与秋书瑶的答案并不相同，而是比秋书瑶的更简洁更精准，哪怕是她故意吹毛求疵，也挑不出毛病，甚至连个错别字都没有。
“黄老师！”裴云轻含笑开口，“我多少分？”
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黄婉莹身上，她握着红笔的手颤了颤，终于还是在上面划出一个对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