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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，明天就走？”张杨一惊，他一时没有弄明白方家叔婶为什么要让黎黎离开奉京。
“是的，飞机票已经订好了，明天九点半从家出发。”方黎黎的眼泪流了下来，她也不想走。
“黎黎，我想你了，现在就想见到你。”。
方黎黎拿着电话沉默了好一会，才说道：“我也想你。”
“你等我，我这就下去。”张杨说着下了地，穿上拖鞋就向外跑。
方黎黎在电话里对张杨说道：“你小点声，别摞电话。”
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关门声，方黎黎套上她的睡裙，也没穿鞋，蹑手蹑脚开了房门，在手机微弱的光亮下，慢慢地向走廊门移动。
“黎黎，你在做什么？”随着母亲的声音，客厅里的灯光亮了起来。
方黎黎这一惊非同小可，她手中的手机差一点掉在地上。
“干嘛呀，吓死我了。”方黎黎头也不敢回，她脚步改变方向，走到离走廊门不远的电冰箱前。
“我渴了，找点喝的。”方黎黎向母亲解释道，她的声音很大，她希望站在她家门外的张杨能够听到，最起码通过手机他应该知道她家里出现了变故。
方黎黎在冰箱中拿了一瓶雪碧，回身时，看到母亲李蓉已经坐在了沙发上，正在拿茶几上的电视摇控器。
“妈，你这是干嘛？”方黎黎问。
“睡不着，我看一会电视。你去睡吧。我今晚可能看一宿。”
李蓉的目光看向走廊门，方黎黎听出了母亲话里有话，她心里发虚也没有敢和母亲争辩，一路小跑进了房间，“咣”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进门后，她冲着电话压着嗓子说道：“别来了，我妈在客厅呢！”
张杨就站在方家的门外，而且透视技能一直开启着。方家发生的事他都看的清清楚楚，在李蓉打开客厅灯的瞬间，张杨就知道今天要办的人生大事泡汤了。他怕李蓉开门看到他，轻手轻脚的又爬上了二楼。
到了自家门前，张杨傻眼了，这时方黎黎的声音也从电话里传了过来。
张杨对电话里的方黎黎道：“黎黎，我悲剧了，我出门的时候没带钥匙……”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