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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话说吗?”乔太后捏住阮王后的下巴。
阮王后一言不发,闭上了眼睛。
咔!颈骨折断的声音,阮王后唇角流出鲜血,倒在乔太后的脚下。
年迈的摄政王走进王宫,他已经身负重伤,这让乔太后彻底慌了神,颤颤巍巍向前迎接:“你怎么现在才来啊?”
摄政王雪白的胡须和鬓发尽显苍老:“青儿,你还是那么漂亮。”
乔太后扑进摄政王的胸膛:“我在等你……40年了,你不回来,我便不老。”
摄政王一口鲜血涌出唇角:“我这一辈子只走错了一步,就是爱上你。”
乔太后擦着摄政王吐出的鲜血,泪如雨下:“不……是我爱上你……要错也是我的错!”
摄政王走进大殿,一地的尸体散发着绝望的味道,彭艺平静的躺在龙椅上,摄政王抚摸着彭艺的头:“他不该来到这个世上,我们却让他活了40年。结果,还是让他在我们前边走了……”
乔太后抱着摄政王的肩膀:“只要你回来了,就算让我立刻死去,也是值了。”
摄政王拉开乔太后的手:“你说对了,若彤煽动四郡,以保护大王为名攻入白狼城。慕容舒早就打开了东北边防,现在北齐大军也已经包围了白狼城。四郡保不住了,北齐保不住了。什么都保不住了……”
乔太后依靠在摄政王的怀中:“我只想留在你身边。”
这时去拿解药的公公折返,将药丸和信递给乔太后。
乔太后看后喜极而泣:“上天总算待我们不薄,宴儿还活着。”
摄政王拿过信,激动的老泪纵横。
乔太后将解药放入彭艺口中,吩咐心腹的公公:“带大将军离开王宫。”
公公立刻抱起彭艺离开。乔太目送彭艺远去,关上了重阳殿的大门。
“川哥,我们的债,该还了。”乔太后来到摄政王身边。
摄政王伸手抚摸着乔太后的脸庞:“有句话,我一直都没问……”剧痛之下,紧紧蹙眉“艺儿,到底是谁的孩子?”
乔太后握着摄政王的手:“你的。”
摄政王笑了,乔太后感觉他有点儿不对,视线下移才发现摄政王将一把尖刀已经刺进了自己的胸口……
“青儿……这一辈子,错的值了。”摄政王倒在乔太后怀里断了气。
乔太后亲吻摄政王的额头:“我乔燕青,宁可错一辈子,也不做后悔的事儿。活着没怕过谁,死了也不会怕。川哥,你帮我背负了太多太多,我不会让你独自面对的。”
乔太后拔出摄政王胸口的匕首,刺入自己的胸膛,直达心脏,原来一点儿都不痛苦。
“原来,死是一件这么令人高兴的事儿?”乔太后依靠在摄政王的怀中,闭上了眼睛。
若彤推开大殿的房门,所有的人都死了。
慕容舒看着带着笑容死去的乔太后有种气没处撒的感觉。
“乔燕青,你若是当初跟我祖父离开北羌国,我北齐早就可以一统天下了。可是你偏偏爱上了沈耀川,帮北羌国守了40年江山。为什么?为什么?!”慕容舒忍不住向乔太后的尸体质问。
若彤说: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只教生死相许。你应该懂……”
慕容舒一拳砸在立柱上:“我呸!!情是这世间最可怕的毒。”慕容舒转身去找北羌王的尸首,在隔壁的寝殿发现了灵柩。
没想到,他还是来晚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