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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欺人太甚，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。”
“谁说的？”徐焰扑上去，王小君在徐焰魔抓下动惮不得。“婊子配狗天长地久，我俩才是绝配。”
“当初说好的，事情成功后你就离开国内。为什么还要缠着我？”
“王小君。你真以为自己干了那些恶戳事后，真能变身一朵白莲花吗？”
王小君突然就软弱了下来，她知道这样跟徐焰硬来是行不通的。她故意变得温柔起来。
“徐哥，我心里还是有你的。只要你放了我，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“有人要杀我，而且只差那么一点就得手了。老实说你知道吗？”
“我知道。不不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看来你是知道的了！”
“我也是刚刚知道，是乌鸦告诉我的。”
“乌鸦去找你了？他在哪里？就是他用匕首捅进我的身体。还好我命大，死不了。快告诉我他在哪里？我要报仇。”
“刚刚在中餐厅遇见他。已经离开了，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
“把脸转过来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王小君突然慌了。她在徐焰眼里看见的眼神，就像那个光顾过这间小屋的恶魔。
“贱人就是矫情。”徐焰怒吼着，“如果不是我，你早就去站街了。别在我面前装得如此清高。”
“徐哥。当初你明明知道张六已经有喜欢的人了。还让我去勾引他，我都顺从了你。如果不是我，张六也不会死。”
“他不死。我的赌债怎么还？我八十岁的老母谁来养？我怎么会有钱用？”
“徐哥，出来混总是要还的。”
“少废话。你告诉乌鸦，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。”
徐焰放开王小君，狠狠瞪了她一眼。走出去了。
王小君猛烈地喘了口气，重新拉起行李箱，如履薄冰地走了出去。
***
汽车就停在公寓楼下。
车门打开的同时，路西法撒欢似的跑下车。
在江峰的搀扶下，老太太一步步走上楼梯。宋清如锁好车门，快步追了上去。
“我甥女很优秀的。”老太太颤颤巍巍迈着脚步。“一颗好白菜，应该让一头优秀的猪来拱。不是吗？”
“是是。奶奶说的话极有道理。”
“你会是那一头优秀的猪吗？”
江峰觉得好气又好笑，这老太太，平时看着挺不起眼。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。
江峰被问得一个头两个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