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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想要程芯看看，自己托付终身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。
慕然知道没有机会，他不可在这个时候得罪顾斯城，“程芯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好妹妹，无论她做得有多过分，对人有多歹毒，我还是亦如一如既往的对她好。”
咋一听，还挺深情，但只要听完，你就觉得这货才是正在的海王。
一边说着程芯任性恶毒，一边又展现自己大度宽容的人设。
即是邻家好哥哥，又是深情好男人。
不会因为程芯的过往而选择疏离她，反而还会一如既往地对她好。
要是原主听到肯定忍不住热泪盈眶了。
可是程芯不一样她没有做过那些，无法感同身受，所以她觉得自己没有做过，还硬塞给自己这样的人设，那就是贬低自己。
这绝对只有渣男前任才干得出来的事情。
“那按照慕先生的意思，程芯其实是个好女孩？”顾斯城冷笑一声，头也不转地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慕然立马拒绝，然后稀里糊涂地解释一通，“我的意思是，程芯很不好，可这并不耽误我对她好，毕竟我们一起长大。”
“既然你觉得她不好，为什么又会对她好呢，这不矛盾吗？”
“因为我们一起长大啊。”
“一起长大就如此是非黑白不分了吗？堂堂慕氏的总裁就是这样做人的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慕然大喊了一声，频频让路过的回头，向他投来鄙视的目光，他又开始胡诌起来，“程芯是我妹妹，我不能因为她做了坏事而不认她。”
慕然觉得情急之下脑袋还是很灵光的，至少他对自己刚才的回答很是满意，就是顾斯城也未必找得他的半个字不妥。
顾斯城只是看着程芯，想从她脸上看出愤怒，然后是撕心裂肺地对慕然怒骂。
因为他在得到的资料中，程芯对慕然还是很专一的，至少从小她就只认定了慕然是她唯一爱过的人。
哪怕自己被人陷害，曝光了那么多的丑事，她都还努力维护这这个男人。
媒体面前没有说过慕然半句不是，甚至没有发表过一句埋怨慕然的话。
然而她差点被网爆致死。
她维护着他，期待有一天这个男人还能给她带来一丝希望。
或许他在慕然的身上手是能看到希望的，不然她能独自成年承受一切。
她可是程家的小姐，从小集万身宠爱。
哪怕被赶出来家门，她依旧高贵。
在程芯脸上找不出一丝忧伤，反而只有对慕然的话的不屑。
她不是在慕然吗？为什么能如此漠视他的行为，不带一丝动容。
“你呢？也只是把他当哥哥。”如果没有这些事情，这两人估计都结婚了吧。
内心有一点小小的庆幸。
程芯也被问懵了，原主对慕然什么感情她最是清楚不过了，可自己又不是原主，除了觉得他渣外，现在改觉得他特别反胃。
能如实说吗？
不能，为了保持住恶毒形象，程芯说哭就哭，两眼泪汪汪的盯着慕然，抽泣了两声，眼里满是失望。
“慕然，你说什么？只把我当妹妹，哈哈哈……我们都快结婚了，要不是有郑茹月那女人，估计这会我们连孩子都有了。
